可以与老七抗衡的力量,让自己不用一生都被老七母子所控制。 但如今这支卫队是越发需要建造了,皇帝太后对自己戒备心太重,一面重用一面防备,可见其内心其实还是只想把他当工具;朝中护皇党反皇党叫嚣尘上,他有预感,崩盘是迟早的事,自己处在这中间若无自保之力,难保不会成为下一个三皇子。 正说到这儿,管家来报说谢云昭到了,庄清和点了点头对阿七示意了一下,阿七便下去了。 谢云昭漫步行来,月色倾华泻了满园,树影幢幢随微风摇摆,庄清和剑眉星目一身白衣坐在那里,真真是一副好颜色。 其实他也不赖,负手慢行,官服威武,清冷的眉头略显疲态,看来今天的公务不少。不过立在庄清和跟前,二人倒交相辉映成一副美男画,若有少女见了,一定是要尖叫的。 谢云昭才一撩袍子打算行礼,庄清和摆手:“你我之间就别整这些虚的了,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处理。” “王爷请吩咐。” 庄清和眉头挑了一下,虽然不满他这态度,但脑子莫名划过秦婉初今天倒在自己怀里的模样,他感觉自己又像是打赢了一场无声的仗,忍不住笑了。 这时阿七已将那男子提了上来,正是今天在岁和寺意欲对秦婉初不轨之人。 谢云昭看着那被五花大绑满脸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,有些疑惑,庄清和说:“今天阿初去岁和寺上香,本王后来查了一下,她好像是为叶家姑娘祈福去的。” 这事谢云昭知道,后来走时秦节遍寻不见秦婉初差点没把岁和寺给翻过来,只差没报官了,好在关键时刻秦婉初又出来了。 “接下去的事,你来说。”庄清和看向地上那香肠嘴男人。 男人早已被阿七的刑罚弄得只剩半条命了,而且也签了伏罪状,这时候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,便当着二人的面将肖玉儿如何找上他,给他多少钱,让他去岁和寺奸,污一个被她事先下了药的姑娘的事合盘托出了。 谢云昭眉头一紧:“岁和寺,你们竟然在寺庙谋划这种脏污之事?” “秦节之所以找不到阿初,是因为她就是那个肖玉儿要谋害之人,当时中了药差点被这个男的得逞,好在本王及时出现,她才幸免于难。”庄清和说。 “什么?”谢云昭眼睛一立,惊得变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