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神情惊恐的呢喃。
“死了,都死了,连他也死了。”
洛锦歌缓缓上前,蹲在月凌蝉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“月凌蝉,你有多少次想取我性命,你可还记得?”
抬眼看到洛锦歌,月凌蝉眼神惊恐,身子极力后仰。
“我纵横后宫这么多年,想让谁死,谁从来就没机会活着,你究竟是谁?”
讥诮勾起眼尾,洛锦歌嗓音柔和。
“我是谁,你不是很清楚吗?月凌蝉,从你想取我性命的那一刻起,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
她一把捏住月凌蝉的下颌,将一粒药丸塞入她口中,接着在她后背一拍,那颗药丸便顺着喉咙滑入腹中。
月凌蝉面色大变,将食指伸入喉咙想要将药丸掏出来。
“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,我研制的药丸入口即化,此时药效已经发挥了。”
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悠悠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看着月凌蝉。
“毒药,会让你全身的皮肤溃烂,一块块剥落,你却感觉不到痛苦,也不会立刻死去,七日之后,你的身体会只剩下一颗脑袋和一副骨架,对了,还有心脏。”
这场景,光是听听就觉得骇人。
月凌蝉身子止不住的颤抖,她双手抓住洛锦歌。
“我错
了,我不应该害你,你杀了我吧,现在就杀了我吧。”
她眼中满是惊恐,开始后悔为何要招惹洛锦歌。
但后悔也晚了,洛锦歌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。
她俯身欣赏着月凌蝉眼里的恐惧。
“哎呀,你看看你的手,似乎已经开始腐烂了呢,呵,真丑。”
只见月凌蝉手背上出现大块黑斑,月凌蝉惊恐的伸手去抓,一抓,一块血肉便掉落下来。
“啊!”她发出惊恐尖叫。
“求求你,杀了我吧,洛锦歌,你杀了我吧。”
居高临下看着满眼祈求的月凌蝉,洛锦歌邪魅扬起嘴角。
“现在杀了你,可太便宜你了,慢慢享受吧。”
她直起身子,面容宁静,眼神冷寂。
走到慕容恪身边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二人携手翻越出了宫墙,直奔摄政王府而去。
回到房间,洛锦歌给自己倒了杯茶,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。
慕容恪拿起她喝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,眼眸深邃的看着她。
“洛锦歌,你的手段可真狠毒。”
她眼中没有厌恶惊惧,有的只是欣赏。
洛锦歌勾唇一笑。
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
二人对视片刻,心照不宣的扬起嘴角,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是一样的。
从冷宫出来的慕
容寒去了乾坤殿,影卫早就先他一步将皇宫中发生的事跟皇帝说了。
确认皇后一事慕容寒不知情后,皇帝面对慕容寒便多了几分和颜悦色。
“你看过你母后了?她可还好?”
慕容寒满脸正色。
“父皇,那月凌蝉如今是罪人,可不是儿臣的母后了,儿臣只觉得父皇对她还是太过宽厚了。”
他的回答令皇帝十分满意,皇帝颔首。
“一日夫妻百日恩嘛,虽然她不忍,朕却不能不义。”
慕容寒不失时机的追捧一番。
“父皇真是仁义有德,悲天悯人,楚国有父皇这样的仁君,是楚国之福。”
听了这话,皇帝面上的笑越发和善。
“时候不早了,你也早些回府歇息吧。”
“儿臣告退。”
从皇宫出来,回府的路上,慕容寒松了一口气,皇帝这关总算是过了。
如今他背后没有了月府支撑,多少显得有些势单力薄。
谁也没有料到苏府和月府会在一夜之间同时倒台,向来不太起眼的将军府反而一跃成为皇城炙手可热的世家大族了,还得想法子得到洛明河的支持才是。
思忖一番,他想到了洛锦歌。
反正抢夺臣子夫人的事情老皇帝也做过,就算出现侄儿迎娶了皇婶,估计
也不算惊世骇俗吧。
只是那洛锦歌太执拗,威逼利诱都不肯多看他一眼。
想到这里,慕容寒眼底一片阴沉。
“初九。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,一道纤细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
慕容寒身子后仰,半靠在卧榻上,将眼前人上下打量一番,眼中满是欣赏。
“你是本殿麾下最厉害的暗卫,你出手从来没让本殿失望过,此番本殿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。”
初九神态恭敬拱手。
“只要是殿下吩咐,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“哈哈哈,你对本殿的忠贞本殿最为欣赏。”
看着慕容寒清俊的脸庞,初九将那抹情愫隐藏在眼底。
“初九的命是殿下给的,自然是为殿下而生为殿下而死。”
慕容寒坐直了身子。
“这一次的任务或许有些棘手,但本殿希望你能同往常一样,完成的干净漂亮,明日黄昏之前,本殿希望你能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