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恪轻笑。
“本王双腿未瘸之前可以。”
“除了你,还能有谁呢?”
慕容恪挑眉。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随便问问,对了,夜笙歌应该也能可以。”
她才说完,慕容恪便蹙眉冷声道。
“他不可以,他用毒的技术一流,逃跑的本事也不错,但轻功只能算平常。”
想起夜笙歌几次施展轻功,洛锦歌颔首表示赞同。
“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是他。”
看她眼眸仿佛一汪春水,慕容恪想到一种可能,便若有所指的提醒。
“你现在是摄政王妃,你该记着你的身份。”
想来慕容恪眼线遍布城池各个角落,自然也知道那白银银质面具男子的存在。
他这句话,话里有话。
在洛锦歌沉默的时候,慕容恪已经转身离去了。
月休臣在地上躺了许久,终于从昏迷中悠悠醒转过来。
他稍微一动,全身的骨头便仿佛被敲碎了一般,疼痛难忍。
额头顿时冷汗蹭蹭,试探着想站起来,才发现双腿已经断了。
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,他不知道那银质面具男子是谁,却知道洛锦歌,便把一切都算在洛锦歌头上,咬牙切齿。
“洛锦歌,老子与你势不两立!”
路上倒是也有人
路过,但看到他浑身鲜血淋漓的,害怕惹事上身,纷纷避的老远。
就算他喊救命也无人理会。
中途还来了几只野狗,看着野狗尖利的獠牙,嘴角流出哈喇子,在他身上嗅,月休臣出了一身冷汗,从喉咙里发出嘶嘶吼声将野狗吓跑。
在地上躺了半天,月府的家丁才找过来。
“二公子,你怎么在这里?天哪,你怎么伤的这样重?”
家丁手忙脚乱将他抬起来,月休臣破口大骂。
“愚蠢的东西,现在才找到本公子。”
“嘶!蠢货,轻点,碰到本公子伤口了。”
当月林甫看到被抬回府的月休臣时,大吃一惊,连忙迎上来。
“休臣,这是怎么回事,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?”
没好气的看一眼月林甫。
“都是你老的指使,我今日差点没能回来。”
看着月休臣被打成这样,月林甫面上升起一团煞气。
“洛锦歌,你欺人太甚,老夫定然要除掉你以绝后患!”
“爹,快点去给我找大夫,要将我的手脚都接上。”
闻言,月林甫连忙命人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,他自己则前往皇宫。
皇后居住的凤羽宫丝竹声声,保养得意的月凌蝉斜斜倚靠在美人榻上,美眸微眯,嘴角
含笑。
现在慕容寒已经和月府嫡小姐月柔霜定亲了,以后月府定然会鼎力支持太子。
有了月府的鼎力支持,慕容寒的储君之位算是坐稳了。
“娘娘,月丞相求见。”
“我爹?”月凌蝉坐直了身子,暗自思忖,我爹这个时候来做什么?
“请他进来吧。”
很快,月林甫便满脸怒气走进凤羽宫。
看见月林甫阴沉的脸色,月凌蝉生了生神色。
“爹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宫女上了茶点,月凌蝉使一个眼色,宫里的宫女随从便都退下了。
月林甫怒气冲冲。
“那洛锦歌欺人太甚!”
“摄政王妃?她怎么了?”
于是月林甫便将月倾城和月休臣一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。
“休臣被她打断了手脚,也不知是否还能站的起来,反正被她斩断的那条手臂算是废了。”
听了月林甫的话,月凌蝉眯起眼眸。
“那个女人竟敢这般厉害?”
“自古红颜多祸水,你可也得当心了,据老夫观察,乞巧节上,太子看洛锦歌的眼神可不一般。”
若此事不能让月林甫满意,恐怕月林甫也不会真心相助太子,事关太子前途,月凌蝉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。
“爹,你说的对,洛锦歌
那样的祸患不能留,要不本宫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她。”
“这个法子不可行。”月林甫声音低沉。
“像你二弟那般厉害的人物都败在她手上,她武功深不可测。”
“那爹你可有好的法子?”
沉默片刻,月林甫压低声音,在月凌蝉耳边耳语一阵。
“宫里的莫御医是我们的人,此事他会一力配合你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月凌蝉冲他微微点头,月林甫便离开了凤羽宫。
他离开后不久,皇后便腹痛不止,请了宫廷御医来也于事无补。
她面色苍白的拉住皇帝的手。
“陛下,你救救臣妾,臣妾好痛苦啊!”
皇帝冷眼看向御医。
“皇后这是怎么回事?你们还站着干嘛,还不赶紧给皇后开药止痛!”
替皇后把脉的莫御医诚惶诚恐跪俯于地。
“陛下赎罪,老臣行医多年,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病症。”
他旁边的李御医也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