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雅疯了?这怎么可能?
苏渔心中惊讶,起身往山洞口走去,升卿牵住她的手,带她避开篝火和石桌石凳,避免她手上。
桑果没有擅自进山洞,就在门口等着,苏渔出来的时候她也迎了上来。
不等苏渔开口问,她便噼里啪啦的把事说了一遍。
原来,桑果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反胃呕吐,她怀疑自己怀孕了,就想去找乌知婆婆查查。
结果刚到乌知婆婆洞口,就听到里面传来尖叫哭喊的声音,一进去,看到胡雅正哭着打金尾和查笃。
再看她的脸,脸上被涂了一层厚厚的黑色药膏,搭配上她那狰狞的表情,看起来特别恐怖!
桑果心有余悸的拍拍丰满的胸口:“我还差点被她给打了,那雌性真的太疯了。”
她话音刚落,身后便传来了一阵阵嘈杂声,金妮沉着脸,气势汹汹的走过来,身后还跟着巴塘部落和潦水部落的雄性和雌性。
“苏渔!你太过分了!我还以为你改了!没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!”金妮指着苏渔,大声道:“我承认金尾和胡雅克扣你的过冬食物很过分!可你也不能直接把胡雅的脸毁了啊!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脸对于雌性来说有多重要吗?!你毁了她的脸!以后她还要怎么找雄性!”
“苏渔!你简直是恶毒到心肝都黑了!心肠那么狠毒的雌性!你们潦水部落还敢把她留下来吗?!”
两个部落的雌性和雄性看向苏渔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。
金妮眸光闪烁,接着开口道:“你们难道就不怕哪天招惹到她,她也把你们的脸给毁了吗?”
这话一出,巴塘部落的雌性纷纷后退了一步,看向苏渔的眼中带了警惕和排斥,还有浓浓的厌恶。
潦水部落的雌性则是皱了皱眉,开口道:“渔渔眼睛不好,性子又柔弱,她绝对不是能干出毁容貌这种恶毒事情的雌性!我相信她!”
“再说了,胡雅在我们部落这几天,我倒是没看到渔渔去找她麻烦,反倒是你们一直在找她麻烦!”
金妮冷笑一声:“她找雅雅的麻烦还少吗?在巴塘部落的时候她就一直针对雅雅,还差点把雅雅从悬崖推下去,害死雅雅!”
“这么恶毒的雌性,也就只有你们潦水部落这群蠢兽会把她当成宝。”
金妮今天一起来,就听巴塘部落的人说胡雅毁容了,她着急忙慌的去问胡雅情况,她哭哭啼啼不告诉她,只说那雌性身边的雄性很强大,让她别去招惹。
金妮一听,潦水部落中雄性强大的雌性,就只有苏渔!
她立刻就带人来给胡雅讨公道了!
她今天势必要将苏渔撵出潦水部落!
苏渔听她说完后,瞬间明白了金妮的目的。
苏渔似是怕升卿误会,有些委屈无助的转头扑到他怀里,急急的解释:“你别听她乱说,我在巴塘部落的时候没有欺负胡雅,我也没有伤了她的脸。”
“我平时眼睛不好,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山洞里的,再者我现在揣了崽子,崽子平时闹我已经很累了,根本没有心力去伤她。”
“升卿,你信我,我没有伤她的脸。”苏渔带着哭腔解释,让升卿听得心都要碎了,心中对胡雅和金妮更是升起了极浓的杀意。
升卿沉着脸,刚要对金妮出手,却感觉到胸膛上传来了细微的触感,他垂眸,对上了苏渔含着几分狡黠的视线,顿时明白了她的小心思。
苏渔委委屈屈道:“昨天胡雅的确有来找过我,只是那时候我已经睡了,被惊醒的时候发现胡雅就已经在我洞里了,她说是来找我道歉的,至于她为什么会伤到脸,我也很想知道。”
苏渔垂眸靠在升卿怀里,一脸黯然的开口:“金妮,我已经被你们逼迫得离开部落了,为什么还要咄咄逼我,一个安生日子都不让我过?”
她哽咽,晶莹的眼泪如珍珠一般啪嗒落下:“是觉得没有人护着我,就可以随意欺负我,对吗?”
美人伤心垂泪的模样,让周围的兽人看得心都碎了。
桑果再也忍不住了,沉着脸看向金妮开口:“既然你觉得胡雅的脸是苏渔划的,那她为什么不来找苏渔对峙,反倒是你来了?”
潦水部落的兽人纷纷应声:“对!把胡雅找来!我们潦水部落的雌性不背这个黑锅!”
“把胡雅找来说清楚!不能让渔渔受委屈!”
金妮没想到她说了那么多,这些兽人一点都没动摇,苏渔就说了几句,哭了一下,他们就反过来刁难她,脸瞬间就绿了。
刚想说什么的时候,金尾带了几分怒气的声音传来:“金妮!谁允许你来找苏渔的!跟我回去!”
金尾阴沉着脸,气势汹汹的大步走来,抱歉的看了一眼苏渔,在看到她脸上的眼泪时候,神情瞬间一滞。
升卿搂着无声落泪的苏渔,眼神森冷的看着金尾:“你们部落容不下渔渔,我们部落护着,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个清楚,去把那个雌性叫来!”
要不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让他们走了,部落里不知情的兽人真以为,胡雅脸上的伤是渔渔弄的。
金尾张了张嘴,想拒绝,可看到苏渔的眼泪时,瞬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