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既救了我,又救了小店。”
胡时真摆摆手:“你我也算邻居,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,在下读书不在行,倒是有把子力气,方才情急救人,言语无状,你不要见怪。”
“严重了。”陆诗柳反倒不好意思起来,方才确实误会人家来着。
胡时真道:“时候不早了,陆掌柜的,您也早些休息。”转身走去,陆诗柳见他脑后鲜红一片,惊叫道:“呀,你流血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胡时真显然早注意到了,只是刚才乱作一团,他也没有声张。
陆诗柳追了两步,胡时真头也没回,摆摆手走远了。
陆诗柳心中感动莫名,定定地站了很久,四下里又恢复了安静,安静地只剩下她一个人。这才转过头,面向她的茶点铺,愁绪慢慢爬上她的眉头。
呆立良久,这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。
脚边磕到了什么,那物事黑漆漆一团蹦出老远。陆诗柳皱着眉头紧走几步弯腰捡了起来,托在掌心中细看,却是一串观音吊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