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冷漠。
“一个人病中所说的话,你也要相信?”谢识琅冷眼睨着她,回避开她的拉扯。
她直视着他,丝毫不退让,“若是你坚持要去,可以,但带上我。”
“不行。”
谢识琅绕开她,将箱子关好,动作行云流水,态度亦是保持冷漠。
“你确定不带我去?”谢希暮站在原地看着男子的背影。
“是。”此行兴许不会安全,谢识琅心里虽然很气她,但仍不希望她遇到一丝一毫的危险。
尽管二人此刻心里都是为了对方着想,但都僵持着,任由气氛越发剑拔弩张。
“好。”
谢希暮攥紧拳,“那我们就和离吧。”
只见男子蹲在地上的背影明显滞了下,仅仅须臾间,飞快起身冲到她跟前。
谢希暮只觉腰被人掐着,强势的力道将她生生压在了门板上,只听耳畔发出了砰的一声,他欺身下来,一双眼淬满了红意,“我昨日就说过了,不许你提这句话。”
“你不是说病中之人说的话不算数吗?”谢希暮面无表情地扬唇,明目张胆地威胁他,“你若是不愿意和离,又不愿意带我去,也行,那就不要怪我去找旁人。”
女子说出来的话,是一句比一句气人。
谢识琅甚至都不知道该先追究哪句,一张俊脸从未涨红成这样,浑身狠狠抖起来,咬牙切齿,无比阴狠道:“找旁人?梁鹤随还是萧焕?一个远在潭州,一个生死未卜等着我去救,你能找谁?”
“我何必找他们。”
谢希暮扬起下巴,毫不怯懦,直视谢识琅,“京城里那么多小倌,总有接待丞相府夫人的,你若执意不带我,也没关系,我去找旁人你管不着。”
“你要去找小倌?”他一字一顿,气得嘴角发颤。
“是又怎样,我…唔……”
话没说完,男子冰冷的气息便堵住了她的唇,撬开牙关后攻城掠地,唇舌之间很快弥漫出浓烈的血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