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肚子里的弟弟就不好了。”
船老大这才后知后觉,余光一扫,街上景象萧条,人群中好似有那么几个一直在盯着这里,想来就是先前传来的情报里说的,那些在城内抓“内应”的探子了。
船老大连忙顺着楼绒绒给的台阶下:
“好好好,咱们这就回家,这就回家!”
一行人匆匆赶回船老大在淮安的旧居,身边总算没了时刻监控的探子,连充斥着木头霉味的空气都显得清新了许多。
林月本是最沉稳的一个,此刻却显得颇为心急,修整了一番就要出门去同暗哨接头,却被楼绒绒拦住了。
楼绒绒对着她摇头:
“月阿姊,你不能出去,你出去万一有个闪失,咱们谁也担当不起。”
林月托着自己的“孕肚”,茫然道:
“那怎么办,总不能就待在这里,等着你哥哥上门来找我们吧?”
楼绒绒道:
“当然不是,我自有办法分辨那些暗哨有没有被人发现,你且在家中等我,我去去就回。”
说着转头便出了门,甚至没给林月仔细询问她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