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解释,只起身吩咐她道:
“走,带上绘卷,咱们再回秀云楼一趟,到了地方,你自然就知道为何了。”
春寒虽然不解其意,但既然楼绒绒成竹于胸,那必然有她的道理,当即便将绘卷收好放在身上,同楼绒绒再度回到了秀云楼裳模们的住所。
守卫此地的护卫见楼绒绒折返,好奇问道:
“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?”
楼绒绒笑道:
“非也非也,是给月阿姊带了一份大礼来。”
护卫见两人两手空空,还没明白楼绒绒所谓大礼是什么,楼绒绒人已经不见了踪影,可见确实是急得很。
当楼绒绒到达林月的院落外时,林月甚至还没洗完衣衫,竹竿上只有一半晾晒了各式衣裳,另一半的竹竿上空空落落,恰好能透过这里看到坐在院子里抚摸着兔子发呆的林月。
见楼绒绒去而复返,林月的第一反应也是楼绒绒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,匆忙将木雕兔子收起来,抹掉脸上的泪痕,重新换上了一副笑颜:
“怎么了,绒绒?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