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如何地优秀,都不肯多夸赞一句,甚至每每缺席,众人就知晓了王爷的偏心,对主子总是有意无意地疏忽,以此来讨好新王妃。”
他感叹道:“若不是咱们主子又聪明又厉害,忍过了那几年,终于有机会外出参军,硬生生靠军功堆了新的爵位出来,想必王爷永远都不会多看主子一眼吧。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福至心灵:“难道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两人对视一眼,斜阳道:“主子的事情我们做下属的少议论,反正那孩子我们已经查清底细绝不可能是奸细,主子想如何便如何吧。倒是你,明日就要启程了,还不快去看看诸般事宜可都准备好了没有?”
孤馆便嘟囔着还不是你要先提的,这才去干活了。
昏睡了一天一夜的楼绒绒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前尘往事,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,已然身处摄政王殿下奢华低调的马车中,右肩的疼痛已经没有那么剧烈了,身周都是松柏的冷香。
她刚一睁眼,费鹜苏便注意到了,将一杯温热的茶水凑到她唇边,一如既往语气冷淡道:
“喝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