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在同一张床上,要说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下挨得太近,俩人在来的路上同乘着一辆小马车,马车上的空间岂不是比客房更小,一样是该怎么休息就怎么休息。
在客栈老板低头找着房间钥匙的时候,张天天随口搭话,问出了在那间路边食肆里面,和问那跑堂小二差不多的问题。
客栈老板疑惑道:“病?什么病?我一直都在这元山县开客栈,没听说过有什么病,准是客官你们哪儿弄错了,不过也不能怪你们,近些时日也不知道是哪些挨千刀的在外乱传,搞得外地人还以为我们元山县出什么事呢,只不过是县老爷担心这细雨下大,提心吊胆了一阵要不要举县迁徙而已,现如今都已经过去啦……”
从和颜悦色的客栈老板手里接过钥匙,客栈小二领着两人一狐前往仅剩的上房。
在客栈小二给房间里面添茶倒水忙活的时候,张天天就像是不死心般,再次问出了元山县的怪病:“小二,听说你们元山县最近闹了一场怪病,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