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哒哒哒地跑过来,趁南宫瑾不注意,往他嘴巴里塞了一块糖,随后死死地捂住南宫瑾的嘴巴。
南宫瑾莫名其妙地看着苏夏。
看到她小嘴一张一合,着急地说道:“小哥哥不能吐出来,太后奶奶说了,小哥哥要像我一样多吃糖,才会变得很讨人喜欢的。”
南宫瑾拉开她的手,顺从地应道:“知道了,我会多吃糖,不会吐的。”
“嗯哒。”苏夏放心地将手背到身后。
看着好奇地望着他们的住持,眨眨眼睛:“住持伯伯也想吃糖吗?”
苏夏从衣襟里又掏出一块糖,递过去。
住持摇摇头:“谢谢小施主,贫僧不吃,小施主留着自己吃。”
“那好吧,我就自己吃了。”
她直接就把糖塞到自己嘴巴里。
随后双手背在身后,摇头晃脑,嘴巴吧唧吧唧的,一会看看住持,一会看看南宫瑾。
看得住持跟南宫瑾都觉得奇奇怪怪。
等到她嘴里的糖吃完之后,她奶声奶气地说道:“小哥哥跟住持伯伯是想要找人还是要找东西吖?”
南宫瑾跟苏夏相处了好几个月,猜到她想做什么,说道:“你想帮我们算出来?”
苏夏用力地点头。
“嗯哒,我可以帮
小哥哥跟住持伯伯算出来。”
南宫瑾有些犹豫,他之所以没一开始就让苏夏算出来,而打算自己去问,就是不想让她太过累,这小笨蛋这两天已经算出来太多的事情了。
说到底,她不过还是一个三岁的小丫头而已,本应是无忧无虑地生活的。
但现在他们确实没有头绪。
他想了想,问苏夏:“如果你帮我们算出来,你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,对你有没有什么影响?”
苏夏认真地思索了一会:“如果只用师父交给我的方法去算的话,那就没有任何不舒服,但要是自己看到的话,我肚子就会饿了,有的时候也会累。”
“我刚给太后奶奶扎完针,现在就有点累,就什么都看不到啦。
我只能抛铜板去算了。
要是我跟师父学会掐手指了,我就不用抛铜板啦。
老将铜板带在身上,我怕会弄丢了,弄丢了我会心疼的,还是掐手指最好,就不用担心会弄丢铜板。”
南宫瑾稍微迟疑一会,便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抛铜板帮我们算吧,我们要找人,想要找出是谁将太后和住持他们抓起来的,还有看看能不能知道那个人在哪。”
苏夏明白了,将荷包里的铜板倒出来。
正准备
抛起来。
一直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的住持,问南宫瑾:“这小姑娘的师父可是国师大人?”
他之前已经听他的弟子们说过,就是这个小姑娘算出来他们被关在哪里,也是这个小姑娘一手将房子抬起,将他们救出来。
他就知道这个小姑娘的不凡之处。
如今又听说这些都是她的师父教的,他的脑子里就冒出一个名字来,国师大人,普天之下,只有国师大人才有这样的本事了。
苏夏已经抛完铜板了,正在分析结果。
南宫瑾应道:“没错。”
“怪不得,怪不得,原来是国师的徒弟,难怪小小年纪,便已经如此了得,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”
边上,一边跟承德县县令一块喝着茶,一边听着他们说话的苏老爷子差点把手上的茶洒了。
什么?住在他们村子里的那个跟他一样八卦,不是,是比他还要八卦,也不是,他才不八卦,就是独自八卦的白公子竟然就是当朝国师?
那个他最近在京城时不时都能听到,几乎都被神化了的男人,竟然就是他家乖乖的师父?
他家乖乖果然就是厉害,年纪轻轻,就给自己找了个这么了不起的靠山。
苏老爷子得意地一口灌了一杯茶,随
后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。
承德县县令也听到南宫瑾跟住持说的话了,恍然大悟。
“苏大人,怪不得您会对夏宝这么放心,原来夏宝竟然是国师的徒弟,难怪她只是扎了几针就将太后给治好了。”
正在得意的苏老爷子瞪了一眼他:“你知道什么,我家乖乖给太后看病可跟国师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国师也才当了我家乖乖一个多月的师父而已,早在他来给我家乖乖当师父之前,我家乖乖就能将一个濒死的人都治好了。”
他说的这个濒死的人就是南宫瑾。
苏夏那边已经分析出结果了:"小哥哥,你们想找的这个人已经死了,就死在我们之前爬的那座山另外一边的山脚下。"
“已经死了?”
南宫瑾蹙着眉心:“能不能算出来他是怎么死的?”
苏夏摇头:“算不出来啦,只能算到他已经死了。”
住持变了脸色:“那现在要怎么办?他已经死了,就没法问他是谁主使的他,而且,山上刚雪崩完,覆盖着厚厚的大雪,外面的暴雪又都没停,就连想去将他的尸体带回来,也有困难了。”
南宫瑾凝眸:“先等着。”
眼下只能祈祷他的尸体被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