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岩也担心,亲自扶着她坐下:“盈盈,你没事儿吧?”
“爹,姑姑,老王爷,薛王妃,我还好,都是我的错,没想到惊动你们这么多人,哎,我从黑市上买了一些蒙汗药,想做一些防身的药粉,结果没留心,把自己给弄晕了,跌到了澡盆子里,瞧这事儿闹的,误会了,都是误会。”
梁岩深深看她一眼,随即哈哈一笑:“你这孩子,从小就调皮,差点儿冤枉你表哥了,你姑娘家家的,弄那些东西多危险啊!”
梁盈盈无辜道:“就是姑娘家的,更要多才多艺啊,我刚准备洗澡,还没脱衣服呢,睡在澡盆子了,脖子都落枕了,爹啊,你还是找大夫给我看看脖子吧。"
元婳失笑,“瞧你那点儿本事,把自己给折腾这么惨,也是没谁了。”
粱炜两口子松口气,真相如何现在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梁盈盈这么一说,缓解了两家的矛盾,还能和以前一样做亲戚。
元景州不屑冷笑,没出息的东西,多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,蠢笨不堪,一家子都在泥沼里挣扎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