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且了?还国子监祭酒教导出来的儿子呢,背地里诋毁人,真是辱没了你读的那些书。
你上下嘴皮子一碰,嘴痛快了,却不想想给人家小姐造成多大的伤害,以后积点口德,记住了吗?”
崔瀚拍着他的脸,眼底是林霄肃从未见过的肃杀,吓的连连点头:“驸马教训的是。”
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温窈和沈长风,两人站在窗口看过来。
崔瀚擦擦手,丢在桌子上,恢复了从容儒雅的笑容,和温窈两人打招呼:“温小姐,沈家主,不好意思,一点儿小事儿,惊扰了二位的雅兴,崔某赔罪了。”
沈长风深深看着他,下意识挡住了温窈,寒暄一声:“不敢当,驸马无需多礼,没事儿就好。”
“当然没事儿了,跟他们闹着玩儿的,你们说是不是啊?”
其他人哪儿敢否认?纷纷点头附和:“是啊,闹着玩儿呢,喝多了放浪形骸,打扰了。”
崔瀚摊摊手,笑的人畜无害,温窈却心中沉沉,这个崔驸马,到底想要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