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左一右,两团柔软,柔软的让陆铭有些不知所措,心神竟也有些迷迷糊糊的。
不知不觉间,跟着她们坐到了牌桌前。
刚坐下来,右边的兔女郎就被赶开了,天永和尚拿着换好的筹码放下,同时暗暗给了陆铭一个暧昧的笑容。
陆铭回神,看着筹码,看着身边噘着嘴的女人,暗暗皱了皱眉。
这两个女人,果然有古怪。
是香味吗?
陆铭闭上了嗅觉,心神果然清明了下来,但真是奇怪了,这种能让心神失守的迷香,按理说会被日月之气拦截才对的。
顾不上疑惑,向天永和尚递去询问的眼神。
天永和尚笑道:“先生,这一局要开了。”
说着。
他指向牌桌。
牌桌前已经坐下了五人,陆铭右手边第二位,穿着运动服的男人,显然就是他们的目标。
这桌上,只有他是断指。
右手手指,断了两根,小拇指和无名指都被切掉了。
“那位就是霍玉山的儿子霍宗恩。”
“先不管他,这两个女人,也有点儿问题,你的人在附近的话,帮忙盯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天永和尚本欲坐下,现在又起身走了。
他一走,两名兔女郎果然又贴了上来,这次贴得更近,简直好像要把陆铭吸干一样。
他相貌怎样先不说。
桌上这百万筹码,那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能轻易拿出来百万筹码在这里豪赌的大少爷,家里的势力在内地一定是非同凡响的。
别说是这两名兔女郎了,就是桌上包括霍宗恩在内的几名赌徒都不禁看了过来,几百万在这个赌场并不算什么大数目,可这一看就知道的是新手的家伙,却能轻易拿出来这么多,足见这人身份有多不一般了。
大家都默不作声,且看他能在牌桌上有什么表现。
表现是没有的。
陆铭并不在乎这几百万,况且这几百万是从天永和尚的兜里翻出来的,那就更加不在乎了,哪怕是输光了也不在乎,他现在只好奇霍宗恩这个人,也好奇这两个女人是什么来历,所用的香水竟能将他也给迷了。
虽然只有片刻,但这种药能抵挡日月之气,说不定会对炼丹有什么大用。
筹码随意下注。
陆铭看着不像是能对赌博提起什么兴趣的人,三两局下去,手里的筹码输得就差不多了,他撇了撇嘴,多少觉得无趣,将手中剩下的几枚筹码递给了两名兔女郎后,起身走了。
两名兔女郎没有追上去,拿着筹码,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。
“这人,好怪!”
“是啊!”
二人抖了抖身体,只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
和刚才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新人完全不一样,坐在赌桌前的陆铭,平静的就像是一个活了几千岁的老头子,已经对一切的诱惑都没有兴趣了。
赌博这玩意儿,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赌钱,而是上头。
赌博是有输赢的。
一个人,就算可以对钱完全没兴趣,但不可能对输赢没兴趣,尤其是一个男人。
可是,他好像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欲望。
明明美人在怀,大笔的筹码在侧,连输了几局,还被人嘲讽了几句,可他始终没有动怒,手里的筹码一输完就走,自律的简直不像人,像是一个机器人。
这样的人,真的存在吗?
别说是两名兔女郎了,就连霍宗恩都不由得看了几眼,无意中也想起了很久以前,在国的时候,成天与赌为生的日子,如果能有这男人几分定力,就不至于丢掉这两根手指了,他不由得苦笑,收起筹码,失魂落魄的走了。
对于他来说,赌博早成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,就算是从国回来后也是如此,为了抑制住这种欲望,结婚、娶妻、生子,总之为了把那份对人生的责任心取出来,想了不少的办法了,每次很久没赌,就会觉得浑身刺挠。
这是瘾,已经成瘾了!
霍宗恩很清楚,戒不了,所以时常劝说自己,没有人能在高强度的赌博下保持理智,没有人,除非这个人不是人!
可他现在就见到了这么一个人,而且这个人活生生就在他的眼前,做到了那种事情!
他太想知道,则会究竟是怎么做到的。
这时候大概犹豫了一阵,考虑该不该追上去,直到陆铭逐渐消失在楼梯上,才算是给了他勇气,将筹码装在口袋里,追了上去。
追出赌场,在会所又见到了,先前两人都在,两人说说笑笑,不知道说了什么,总之去前台开了房间,看样子是打算住下来的。
“刚才那两位客人,住在哪个房间?”
二人刚走,霍宗恩就到了前台询问,前台自然认识这个枯瘦的男人就是霍家霍宗恩,她们可得罪不起,立刻说了房间门牌号。
霍宗恩犹犹豫豫跟了上去,走到了门口,还没敲门,只是看到服务员经过,就跟见了鬼一样,匆匆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。
太丢人了,太丢人了,绝对不能让人知道,他想要戒赌!
他!
霍宗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