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家庭,掌握钱财和权力的,一定是一位长辈,而这样的长辈,年龄通常都不小了,年龄不小的人,又通常容易生病。
在国,七十岁左右生病的人很多,生了肺纤维化这种病的人,更不在少数。
倘若你的父亲或者母亲有了这样的病,你是否要帮他去治病,无论花多少钱,你都一定会替他治病的,但这种病是治不好的,至少原本是治不好的,现在能够治得好了,但这种药却来自于国外。
这种药的价格不算贵,基本上一年多的工资就能让人好转过来。
然而,这种药现在却不卖了。
这是一件非常让人头疼的事情,不少人都在好奇为什么这种药不卖了,有人说这种药吃死了人,可他们忘了一件事情,只有肺纤维化的病人才会接触到这样的病人,只有狗才会和狗接触,只有狗才知道狗在想什么。
这种事情的真假,当然也只有他们才是清楚的。
正因为这样,国会的电话几乎快要被打烂了,任谁都没有想到,这样好的药品,居然会被人赶出这个国家。
更加想不到的是,一向在娱乐圈没有劣迹的白越,竟然也会得到了驱逐。
最可怕的是,陆氏制药也在同日宣布了抗白血病特效药的进展,那种药物已经进入到了临床阶段,只要这一个步骤不出现问题,接下来就会是全面生产,投入使用,然而国现在却禁止了和陆氏制药的合作。
这个自由的国度,连禁止一项药物都是这样的自由,似乎在当权者的眼中,普通人的性命根本没有钱来的更加的重要。
金钱能让人享受,普通人却是一个麻烦,而且是个天大的麻烦。
国会闹得不可开交。
白越听着乐子,却笑得要笑出眼泪来了,她实在没想到杨若水竟然会想这么一个好办法,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。
要想让别人帮你,最好的办法不是去劝说别人,而是让别人知道,这件事情同样也触犯到了他们的利益,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,杨若水身在这样一个国家,自然从小就知道这样的道理,现在也正好用上了。
二人笑得停不下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杨若水擦干了眼泪,道:“好了好了,笑也笑够了,我们接下来说一些正经事情吧。”
白越擦了擦眼泪,问道:“什么正经事情?”
杨若水道:“我想让你去一趟阿尔伯特家族,我会让阿狸陪你一起去,这次瀚海集团这么大的动作,一定是要将我们压死,让我们没办法继续发展下去,当然我们也不用怕他们,只是要表明我们强硬的态度,眼下没有什么态度是比你去阿尔伯特家族更能让他们害怕的了。”
白越道:“我现在真开始有些佩服小蝶了,她虽然死了,却给陆铭留了一条后路,阿尔伯特是国际上不亚于瀚海集团的大财团,这样的财团也不会惧怕瀚海集团,和他们合作,不仅能和那周边各国搞好关系,我们的发展也不会仅局限于国那个方向。这样一来,未来我们也会有更多的钱进行各项研发,她比她父亲更优秀。”
杨若水轻叹了口气,道:“她父亲太过于极端了,任何的事情,从来都不是只有对错两面的,何况他的做法还是这样的极端,真是让人遗憾。”
白越面上也闪过一丝遗憾,她和诸葛蝶的关系更加亲密,也因为她的死神伤了好一段时间,如今提起,虽然没有了那个时候的情绪,却也还是觉得难受得很。
二人沉默了一会儿。
白越忽然又道:“对了,陆铭走的时候,和你说起过东北的事情吗?”
“说起过。”杨若水说。
“那就好,我担心他忙忘了,这次他去国,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心神难安。”白越捂着胸口,现在想到陆铭去国,还觉得有些心慌。
杨若水又何尝不是,看着白越,却小声安慰她,道:“他这个人吧,总是有些逢凶化吉的本事的,我们要担心他,还不如操心操心自己,尤其是你。”
“我怎么了?”白越道。
“你真当你那些心思,我们看不出来啊,不只我们能看出来,你徒弟也看出来了,她喜欢陆铭,你也是知道的,但知道你也喜欢陆铭,所以干脆躲在神农谷,也不出来,我想她大概是不会再喜欢上什么人了,或许会一辈子帮你守着神农谷吧。”
女人之间能聊的话,远远比男人之间聊起的话要刺激的多。
这件事情,自然也是刺激的。
谁也无法想到,徒弟和师傅居然会同时喜欢上同一个男人,更想不到,师傅竟然会抢在徒弟之前,抢走了那个男人。
这种事情,没有对错。
何况是面对陆铭这样的一个男人,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把持得住。
把持不住,那可不就只剩下了一个办法。
白越并不后悔,她只是恨,恨为什么不是自己先遇上陆铭,如果是这样的话,她心里一定会更好受一些。
杨若水知道她的心情,没有说话,抬头望天。
渐渐地,她躺了下去,躺在了地板上,看着蔚蓝色的天空,缓缓说道:“希望有一天,我们能什么事情都不用做,天天无聊待着,看看花,赏赏雪,逗逗孩子,那一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