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地坐了回去,手紧张地搭在床沿边,冒出细密冷汗。
是是老爷来了么
门被人猛地推开,盖头之下,她惊得不自觉蜷起脚背。
转眼间,一双皂靴缓缓踱至她赤裸的双脚前。
她胆怯地低着头,心砰砰跳着,搭在床沿边的手不停打着颤。
见眼前没有丝毫动静,她鼓起勇气轻喊了一声。
“老老爷”
话落,喉间被一抹冰凉抵住,迫得她不得不扬起了头。
盖头流苏轻晃出响声,她微睁大了眼,这才看清楚,那是一把铜制的秤杆。
视线受阻,她只能紧抿了唇,等他用秤杆揭开她头上的盖头。
谁知却迟迟等不来反应,她正犹豫要不要再唤一声,忽然脸色微变。
秤杆非但没有挑开盖头,反而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往下滑。
勾的她喘息急促,浑身颤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