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连父还没觉得有什么,但连母是女人自然看得出来这是怎么了。
她不由分说将连馨狠狠扯到身边,一巴掌刮了过去,“你这死丫头干啥呐!用胸蹭你爹,还要不要脸了!你给老娘正常一点!”
她是村妇但不蠢,连馨这个模样分明是中了不得了的陷阱,要是不把她打醒,恐怕接下来要出事了,这老连头也是,被女儿蹭的时候就不知道躲一躲?
连馨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,可这时候她不觉得痛,只觉得委屈:“娘您怎么嫉妒心这么重啊,人家不就是蹭了蹭爹吗?谁让爹身上凉快?你打我干什么?”
她说着又跑过去抱住连父的胳膊,用脸蹭连父的脖子,那耳鬓厮磨的模样叫连母直接发了疯,劈头盖脸几个耳光就下去了,“我打你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说,到底怎么回事!花青颜给你们灌的是不是椿药!”
椿药哪来的,这让连母更加在意。
作为亲自去购买这些药的始作俑者顾桃嫣,看着连馨被向来宠爱自己的母亲两个耳光打下去,头都懵了,顿时吓得连忙收拾东西往外跑,一边跑还一边惨叫。
“不,不关我的事!馨馨吃椿药是花青颜害的,和,和我无关!”
她一边跑一边脱衣裳,但是她还有理智,知道往山里那边跑,而不是往村里面,要是被村里人看见自己这幅衣衫不整,满面潮红的样子,名声才真叫保不住!
而连馨也感觉自己身上的药效发作得厉害,咿咿呀呀的哭着,“爹,您让我摸一摸吧,好凉快,真的,好凉快啊!”
连母眼前一黑,咬牙切齿:“连馨你给我把话说清楚!把人看清楚再说话!”
这是你爹啊!
连父局促不安,想跑,又被连馨死死巴着不放,他这老脸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,要是让云苗村的人知道他们父女俩做的事,哪怕没有真刀真枪的干,传出去,白的很容易就能说成黑的了,难怪花青颜一点不怕他们报官,更不怕他们叫村长。
“媳妇儿,快打冷水过来,泼给馨馨,别让她酿成大错啊!”连父着急忙慌地喊着,眼前也是一阵昏黑。
连母这才反应过来,一把拽住连馨的胳膊,把她拉去水缸旁边,可连馨已经忍不住了,顾桃嫣在茶碗里面下的药太厉害,太厉害了!
她难以承受效果,呜呜呜哭着一下子就把自己脱得,上身只剩下一个粉红色的荷花肚兜,那白皙的皮肤彻底撞如连父的眼中,是和连母完全不一样的肤色。
白得跟豆腐莲藕一样,是他精心养育了十六年,出落得十分水灵的心肝。
连父感觉鼻子热热的,连母一瞧,他看着连馨那骚浪的模样流鼻血了。
她彻底怒不可遏,舀水直接往连馨身上泼:“你这不知道廉耻的贱货,我,我白养你了,居然脱衣裳勾引你爹,我打死你算了!还不回你房间换衣裳,哎哟喂我不活了啊,我怎么养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孽畜!”
这时候,院墙外有一道尖锐诧异的声音响起:“啥玩意儿?我莫不是耳屎堵住耳朵听错了吧,连馨脱衣服勾引她爹?娘啊这可是大八卦,我要出去到处乱说。”
连母心跳如擂,打开门跑出去,人早跑了,只留下一地的瓜子壳。
她彻底受不了这样的打击,头一歪晕了过去,独留连父左右为难,不知道该先救女儿,还是先救媳妇儿,最后决定先把女儿推进屋里关起来,再把连母抱进屋里面休息,而那听墙角的大嘴巴早已经把连馨和连父‘坦诚相待’的事情。
在云苗村若干长舌之人面前,绘声绘色的说了起来。
顾桃嫣跑到山脚下,实在忍不住了,脱光衣服跳进河里,才感觉到舒服一些。
她这个样子全身潮红,一看就不正经,肯定不能往村里走,只能等入夜人定了,药效过了再回家,好在她经常在连馨家玩儿,父母不怎么管她,只要花青颜不多嘴,爹娘肯定不会多想的,现在怕就怕,花青颜啊……
顾桃嫣眼神一沉,想到花青颜灌自己椿药的时候毫不手软,就知道她是个恶毒之人,她决不能让这种恶毒的女人留在家里,必须想办法铲除她!
就在顾桃嫣努力想着办法的时候,忽然,后面响起了一道猥琐的声音。
“桀桀桀,这是哪个小美人儿在河里洗澡给爷们看呀?爷们来了哦!”
“啊!流氓!快滚开!”顾桃嫣来不及多想,抱着胸潜入了水底,只露出一颗脑袋,看着夕阳绰绰下脱衣服往水里走,满脸猴急的男人,是刘三儿!
她瞪大眼睛,尖叫道:“刘三儿你快滚啊!信不信我让我哥打死你!”
刘三儿愣了下,他以为是哪家不甘寂寞的小寡妇,寂寞难耐地等不到深夜就来河里洗澡,因为他平日里没少在这边偶遇寡妇,然后行一夜欢好,但没想到这次在河里洗澡的不是什么寡妇,是顾桃嫣这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姑娘!
“原来是桃嫣啊!”
刘三儿本来想掉头就跑的,但一想到顾桃嫣唆使他非礼花青颜,反而害他被那夫妻俩前后暴打一顿,疼得在山上的水沟里躺了一整夜才有力气下山。
狼叫的时候还把他吓出尿了,刘三儿后退的脚步就变成了前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