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发现，其他酒楼的状况也不好，根本不存在同行竞争，抢生意的行为，那可能是中邪了。
慕清婉见今日第二天，生意还是见了鬼，根本没有人，急都急死了，“一个个想想办法啊，生意呢！”
“掌柜的，我知道这两天咱们生意不好的原因了！”小厮捧着个树叶碗跑回来，捡了钱都没这么激动。
慕清婉用帕子打他：“有话快说有屁快放，别卖关子，最近也没听说谁家酒楼开张，吸引了食客啊。”
“不是酒楼，就是个小摊子，掌柜的您看，这是开在云澜书院门口的串串香，可好吃了！”
慕清婉觉得这天底下一定有鬼，不是她疯了，就是小厮疯了，“一个小摊位，能抢我们酒楼的生意？”
那摊位卖的是龙肝，还是凤髓啊？这么受人欢迎？
小厮拿了两串素的串串香，递过去给慕清婉：“掌柜您吃过就知道了，卖串串的小娘子手艺可好啦！”
慕清婉瞥了眼他手里的藕片串，“真是不见过世面的蠢材，一片藕都能让你如此开心，后厨有的是。”
责骂归责骂，但陪自己开白云酒楼的小厮，都是娘家拨过来给自己，跟了自己十几年的，不会扯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