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意识到说错话,慌忙的去拦客人,她的店铺才开了几个月,正是赚钱的时候,一毛钱都不想错过。
“别走啊,别走,我就是和那两个孩子开个玩笑,呵呵,咋还这么不禁说了呢,同志,同志别走啊,再看看吧,我家里可都是羊城的货,整个县城都难找呢,哎,别走啊同志!”
服装店好几个有意向想买衣服的人都走了,她们是想买衣服,可是这老板想赚她们的前,还瞧不起人,她们才不做这冤大头。
老板看着人满为患的店里,一下走了完了,气的心肝疼,扭头走向了正要拉着孩子走的关禾一家人。
“站住,搅合了我的生意,现在想就这么走了,你们想的倒是美,今个不给我个说法,别想出这个门。”
关禾把春芳朝自己身后一拉,冷笑一声看着老板。
“你还想限制我们人生自由啊,不说你一个刀螂似的女人拦不住我们,就算你能拦住又怎么样,我们不买你还能强卖不成,找我们要说法,怎么不好好的看看自己,你开门做生意,好声好气的买你的衣服不成吗?非得讥讽人,咋着,我买衣服还得受你的气,让开,再拦着我们,小心我去工商告你们去!”
这年头做私营生意很是让捧着铁饭碗的人看不起,老板们也很少有怼顾客的,他们开门做生意,挣的亏的都是自己的,最重要的是,开起一个店要打点的关系很多,没人愿意因为一个客户,把自己的生意搅合黄了。
赚了钱张狂的人虽然也不少,但是也没有九十年代后期那么厉害,一一言不合老板就能和顾客打起来,八十年代刚开始就能做起生意来的,甭管大小,脑子都清楚的很。
可显然关禾和乔慕生遇到的这个,是属于小众的那一撮。
“工商,呵呵呵,你去啊,老娘有的是关系,我倒是要看看是你能投诉得了我,还是我能给你点颜色瞧瞧。”
打是肯定不能打的,毕竟这边有个男人实在是气场强大,她确实打不过,但是嘴上一点也没饶人,之所以敢这样做,是因为很快这边就会有人过来了。
关禾和乔慕生两个人挡在孩子的前面,看着忽然冲进店铺的两个男人,皆是眉头一皱,这两个年轻的男人,穿着花衬衫,梳着油头,一看就是不学好的东西。
“姐,是不是就这几个穷鬼在你店里找事啊!”
“你放心吧,有我们在呢,敢欺负你,我让他站着进来,躺着出去。”
见着来了人,老板腰杆挺起来,她哼哼笑了两声。
“刚刚我店里那么多人,都被你们气走了,我可告诉你们,不赔偿我的损失你们就不能走。”
关禾看着已经攥了拳头的乔慕生,还是礼貌的提醒了一句。
“我劝你不要,我丈夫身手很好,而且这边一条街是县政府特别重视的商业街,要是出殴打顾客这样的恶劣事情,怕是你要吃不了兜着走了。”
“呦呦呦,我还没见过这么硬气的人呢,嘿嘿嘿嘿,正好今天老子练练手,让你们见识见识。”
“哎哥,这小娘们长得真带劲啊,嘶,真俊,我”
“啪!”关禾上去就是一巴掌,这孙子怕是胡混的时间长了,都忘了这年头要是定了流氓罪,怕是要吃花生米了。
“你他/妈/的”
乔慕生把动手的关禾朝自己身后一拉,抬脚就踹了过去,三个男人顿时打做一团,老板一看他们打起来了,立马把目标转向了关禾。
外头逛街的人瞧着服装店打起来了,劝架的劝架,报公安的报公安。
十分钟后,一行人来到了公安局,一起的还有工商处的一个同志。
乔慕生到了公安局以后,率先亮出了自己在部队的证件,并快速的说明了缘由,那边一进公安局就哭喊着自己委屈的老板,再见到人家部队证件的时候,肚子里的话一下子梗在了喉咙里。
关禾也赶紧的说出自己的单位还有今天来县城是来做什么的。
“我丈夫是军人,怎么可能主动的招惹是非,他为人最是正直,要不是你们出言侮辱我和孩子,还想对我们动手,他怎么可能出手呢?”
“我,那你们一个是当兵的,一个在供销社上班,干啥不先说明白身份,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说你家孩子的。”
关禾冷笑一声道:“大姐,你开门做生意还看人下菜碟呢,怎么着,你看人穷东西就卖的贵一些,看着人家条件好的,是不是价格就便宜一些了,事情不是这么干的,今天的事情我肯定不原谅。”
公安同志:“”
你不原谅个什么劲啊,我们还没有开始问话呢!!
跟着老板一起过来的工商同志,认识她,这人是他同事的一个大姨,仗着有点子关系,平时就作威作福的,惹的他同事苦不堪言。
“公安同志,我过来是因为接到群众举报,有人店大欺客,欺负妇女儿童,过生意过来瞧一瞧,现在听着却原来是欺辱军属,这事我们是严格不允许的,这件事我们会做出严肃的处理,至于他们打架的事情,我这边就没有职权管了,你们看着处理。”
工商的同志说着就要出去,他说的话算是直接给服装店的老板还有两个打手定了罪了,军警虽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