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见她了。即便有我撑腰,也没人给面子啊。”
章嬷嬷看了看她的脸色,委婉地道:“夫人,二小姐孤苦伶仃地在鄂州长大,没人关爱,也没人教她做人的道理,她能长成现在这样,算是不错了。”
沈氏让她说的落下泪来:“养女不教,父母之责。是我傻,是我蠢,竟让那对贱人玩弄于股掌之中,害得亲生女儿流落在外这么多年。章嬷嬷,你去给我收拾行李,我明天就去白马寺,等我回来,我要拨乱反正,还芩秋嫡女的身份。”
章嬷嬷吃了一惊:“夫人,您没有证据,口说无凭哪。”
沈氏恨道:“当年的产婆,死的死,失踪的失踪,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?分明就是他们动了手脚,杀人灭口了。不过证据咱们也是有的,大丫的那张脸,就是证据,芩秋若非跟我有血缘,生的女儿怎会肖像我的内侄?”
她说完,缓了口气,又道:“照我说的去办吧,等芩秋成了嫡女,看谁还敢瞧不起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