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分明是假孕,吴今却瞒而不报,这两人究竟是同谋,还是另有隐情?他得先弄清楚,再一并收拾了。
苏芩秋摇头:“这种小事,我去就行,别耽误了候爷上朝练兵。等我需要候爷帮忙的时候,候爷再出手不迟。”
看来她已经有谋算了,顾泽夕便点头应了,专心他的造人计划。
不一会儿,苏芩秋就被揉弄得气喘吁吁,意乱神迷了。
次日清晨,苏芩秋腰酸背疼地起了身,还惦记着请顾泽夕吃饭的事:“候爷,您想让我请您吃早饭,午饭,还是晚饭?”
顾泽夕看看她脖子上的红印,勾了勾唇角:“你不是已经请本候吃过了吗?”
嗯?吃过了?什么时候?苏芩秋一愣,想要再问问,但顾泽夕已经出去了。
她困惑了一会儿,沐浴更衣,穿了件高领的衣裳,遮住了脖子上的印记,去找吴今。
吴今在府内,有个单独的院子,这院子除了卧房之外,其余的房间全是药房,摆满了装药的柜子。
吴今见了她,满脸惊喜:“夫人,我早就想去找您了,只是您自鄂州回来后,忙得很,我还没敢去打扰。”
“哦?”苏芩秋问道,“你要找我做什么?”
吴今回道:“夫人,我这里有一桩病例,奇怪得很,我有些拿不准主意,想跟您探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