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侄儿,我又岂会做出这等事!”周昂非常急躁,感觉就像是长了一百张最也说不清。
平安是先太子的遗孤,因为对先太子那股矛盾的感情,他和平安从未亲近过,但他从没有希望对方死去。
这些年他学会了隐忍,学会了耍心机,但手足相残的事,经历过一次就
够了!周昂不想再体会第二次。
他一定得把人找出来,他倒要看看是谁嫁祸给他!
早朝又是不欢而散。
退朝钱,谢喻舟深深地看了某人一眼。
快了,就快到收网的时候了。
但他内心没有片刻的放松,还有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戚映欢究竟去哪里?为什么三天来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好几日没有合拢过双眼的谢喻舟,眼眸中满是血丝。
连御史大夫张大人也看出了谢喻舟的不对劲。
这位严肃的老古板难得多了些人情味:“行之,我知你是担忧今日朝堂之事,但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,今日你先回家休息吧。”
“多谢张大人。”谢喻舟没有拒绝。
刚回到谢府,便有手下匆忙来报。
“大人,就在干菜朱老四那边来报,仁心医馆里有人看到了很像夫人的女子。”
等了三天,谢喻舟第一次听到好消息。
他眸色一凛,眼底浮现出一道光亮,仿佛黑夜快要褪去,黎明将至。
一扫那挥之不尽的疲惫之态,谢喻舟迫不及待道:“赶紧把人带来,我要亲自询问。”
刚说完,他又改口道:“算了,还是我亲自跑一趟!”
说完他迈开双腿往门外走。
吴若愚忍不住喊:“大人,您好歹先把官服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