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这么机灵就好了。”
说完谢喻舟走了。
吴若愚看着谢喻舟的背影,摸着自己的脑袋反问:“我平时不机灵吗?”
知夏正好路过,还以为吴
若愚是问她,想了想,面无表情道:“要是不算你不小心打翻姑爷的砚台、偷吃厨房的糕点、记错小姐吩咐你的事,你还是挺机灵的。”
知夏数完这几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“……”吴若愚总感觉自己被这个才十岁的小丫头鄙视了。
太难了。
冬日将至,吴若愚已经感受到了冬天的寒冷。
时间如白驹过隙,戚映欢忙忙碌碌的,武陵县百草堂的彩妆也终于上市。天气越来越冷了,街道上的行人裹上了厚厚的寒衣,连哈出气也凝成了白雾。谢氏衣坊的生意又暴涨了一层。
春节的前几日,戚映欢发着抖从外面归来,哆哆嗦嗦地接过谢母递过来的汤婆子。
“今年怎么那么冷啊?”戚映欢捂着汤婆子忍不住抱怨道。
谢母说:“可不是吗。”
这时,街道上传来丧报。
“元和二十年一月二十九,太子薨,天下尽哀之,百姓摘冠纬素服七日,军民十三日内不作乐、不嫁娶。”
戚映欢一惊,下意识回问:“太子死了?”
谢母也一脸惊愕。
知夏和吴若愚匆匆跑进了室内:“夫人,小姐,不好了,官府来通知了,东宫那位去了!”
元和二十年,平静的湖面犹如投入了一颗巨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