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性子又冲动,分到一个班后没几天,就说要和行之比试,当时行之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,也有可能是年轻气盛,居然答应了……”
既非哪根筋不对,也不是年轻气盛,而是被魏华弄烦了,这人聒噪的本事是一流。谢喻舟心道。
戚映欢听得津津有味。
宋青云继续道:“然后作为路过人、又十分无辜的我,被两人拉去当了评判。”
魏华大叫着反驳道:“什么路过?你明明是在一边偷看好戏,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
“章明此话不假。”谢喻舟也揭穿了宋青云的真面目。
“咳咳咳。”宋青云老脸一红:“还听不听我讲了?”
魏华闭了嘴。
“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地地方比试,两人从对对子比到作诗,从策比到了论。”说倒一半,宋青云瞧见了谢喻舟瞥过来的眼神。
那眼神似乎在说
:当时他才几岁,能做什么策论?
宋青云心道:不就是说得夸张了点了吗,弟妹都没怀疑,需要那么较真吗,没看魏华听得还挺高兴吗。
谢喻舟摇摇头只叹:交友不慎。
“比试进行的如火如荼,回首时发现已经过了午休时间,压根来不及分个高下,我们就火急火燎地向学堂赶去,赶到时夫子早已开始授课。”宋青云一副往事不堪回忆的表情:“那天我们三人被罚站了一下午,也就是那天,我们统一了阵线,并结下了深刻的友谊。”
谢喻舟居然有这种时期,被罚站啊,戚映欢捂嘴偷笑。
谢喻舟他微阖了双眼,对宋青云的形容,露出一丝嫌弃,不过再次回忆起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魏华拍着手掌说:“讲的好!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候。行之,那次的比试没分出胜负,我多少有些遗憾,不如就以这次院试作为最终结果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谢喻舟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,但戚映欢却能从他眼底窥见几分笑意。
他音色清冷无波:“却之不恭。”
几人嘻嘻哈哈聊了许久,终于话题又回到了连云身上。
宋青云道:“既然已经把人救吓,也不好坐视不理,不如带他上路吧?”
“我也是这个意思,同为考生互帮互助也是应该。”魏华点头:“反正我们的车上也坐得下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“那就这么办。”戚映欢说。
谢喻舟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