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臂。就算皇上不当回事,那也能重重的挫一挫他们的锐气,于您来说,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李恪挑眉,也觉得他这个提议甚好。
“掉头,进宫!”
“可群芳阁的花魁还在等着您……”
“且让她等着。不过是个供人取乐的玩意儿,本王是愿意捧着她还是冷落她,她都得给我受着,岂能由得了她耍小性子?”
李恪的眉眼间满是阴狠,压根不把花卿羽放在眼里。
……
这首打油诗在京都的街头巷尾传的沸沸扬扬,就算云初念深居简出,也从丫鬟们偶尔的闲言中得知了人们对此事传的有多么热烈。
云初念不清楚此事有没有人向景仁帝汇报。
但看过了这么多天赐婚一事再无下文,她猜测景仁帝必定已经知晓了这事,只是隐忍不发,没有表态。
这事还没有进展,暂且不用费心。
云家现在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云家二爷终于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