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大概能推测到皇上召臣回京乃是因为北凉国国师的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?”
忠毅侯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招手让守在外面的属下抬进来一个担架。
担架上拢了一层白布,忠毅侯一把掀开白布,一具早已死去多时的尸体骤然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这具尸体表层已有腐败的痕迹,显然已经死去多日。
尽管忠毅侯特意做了处理,但炎热的天气仍旧让尸体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腐臭气味,很快便在凉亭内弥漫开来。
众人纷纷皱眉,屏气凝息。
若不是害怕景仁帝降罪,他们早已伸手捂住了口鼻。
景仁帝大惊失色,猝然站起身往后退开半步,厉声呵斥:“裴泽海!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对朕不敬!”
“皇上息怒!且听臣细细说来。”
忠毅侯面不改色,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高高举起:“此人乃是敌国细作,一切望皇上明察。”
李全飞将他手中的信封递到景仁帝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