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两口达成共识,孙焘把圣旨给了媳妇。
“藏好了,咱家有这份圣旨的事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“嗯!”花语知财不外露的道理,更清楚圣旨的事一旦泄露出去,说不定会给他们家招来杀人之祸。
孙焘看小女人把圣旨葬在了箱子里道:“回头咱们订做一个小箱子,把圣旨放进小箱子里,藏在咱们老宅。”
“好!”
翌日花语早早的就带着小蛮出了门,两人来到木匠铺,定做一箱子后,去了码头。
“嫂嫂,我感觉码头比着之前更加的热闹了。”孙蛮凑到花语的身边小声道。
虽已是深秋,但花语发现光着膀子,拉货、卸货的汉子比比皆是的,她看了一眼背着被褥、席子往城里走的外乡人,最后把视线转到了即将靠岸的船上。甲板上的人密密麻麻的,少数也有一二百人,这些人大部分都背着包袱、面黄又黑的,一看就是庄稼汉,还有一些更是拖儿带女的。
了解了码头的情况,花语带着小蛮回到家里,当即给了耿秋月一百两的银子,中午等黄有钱、卫大回来了,吩咐他们一道出去采买,她可以遇见清河府一下子来
了这么多人,往后物价肯定还会涨。
十月二十六,知府衙门,陆轩听了陆二的禀告,放下了手头的事,看着他吩咐道:“马上把这个消息传递给花将军、孙焘,让他们禁宵之后带着人来运毒盐。”
“是!”
军营内,花铭、孙焘知毒盐矿到了,立刻行动了起来。
当天完全黑下来后,花铭、孙焘带着一千将士,推着推车,悄无声息的进了城,因已禁宵的缘故,路上除了巡逻的捕快,再无旁人。
孙焘一众人悄悄的从城里穿过来到了码头,一千人井然有序的装了毒盐,拉着就走。
这夜众人往返了两次,这才把六艘官船上的毒盐全都运到军营。
前半夜,花语睡的并不踏实,子时过半,她看焘哥哥还没有归,知他今夜不会回来了,打了一个呵欠抱着儿子沉沉睡去。
天光大亮时,孙焘一众人拉起油纸,盖住毒盐,去火头军拿了一些吃的进了营帐。
孙焘递给了花铭两包子道:“昨天夜里,咱们的动静太大了,恐军营里很多人都知道咱们运了一批东西回来。”
“你不用担心,我会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说辞,毒盐矿已到,眼
下咱们要抓紧时间炼盐了,争取年前多炼一些盐,无论是卖了还是兑换成普通的食盐,都可缓解一下咱们清河州的压力,自从咱们即将与蛮狄开战的事传开,咱们州近来有些不太平了起来。”
孙焘点了点头,他填饱肚子,抓紧时间休息了两个时辰,带着众人又开始炼制起了毒盐。
忙碌中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是腊月,中旬下了第一场小雪后,天比着之前冷了许多,为了防止儿子着凉,花语推着他出门时,都会给他带上帽子、自制的口罩等。
儿子又大了一些,精力比之前更加的旺盛了,每日里都要带着他出去转转,不然他这一天都‘啊啊’吵个不停。
白日里在家里玩时,他身边更是时刻都得有个人守着,自从学会翻身后,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,稍不留神就会滚到地上,好在天气冷,他穿的衣服是越来越厚的,进入冬季后,花语又习惯性的给他戴帽子,虽滚下床五六次,但并没有摔着,每次滚下来,他非但没哭,还咯咯笑个不停,好像是件很好玩的事似得。
知她喜欢滚,花语往往都会在地上铺一羊毛毯,他躺在
羊毛毯上可以从内室,滚到外室,再从外室滚到门边。
也许是身子骨扎实的缘故,儿子虽还不到五个月已能坐一会,他生下来的时候只有六斤,现在已有十四斤,平均每个月涨两斤的。
腊月十九,花语看外面起了风,并未再带儿子出门,她在羊毛毯子上摆放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玩具,陪着儿子玩了起来。
巳时,黄有钱,拿着一封信进了后院。
“夫人,京都来信了。”
外室,花语闻言,把手里的铃铛递给儿子,疾步走出外室,接过信迫不及待的打开,看着那熟悉的字迹,她转身坐了下来,细细的看了起来。
了解了小弟的近况,知他在京都一切都好的,花语顿时放心了许多,自从小良离开,每隔半月他们都会收到一封他的信,这这封距离上次间隔了一月,虽猜到他抵达京都会很忙,但一直都没有收到他的信,她心里难免有些不安,现在她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。
晚间,孙焘推着肥皂回来,看花语心情很好的,站在火炉边烤火时问:“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?”
花语未语先笑。
“早上收到了小良的信。”
“怪不得
你这般高兴,小良信上怎么说?可安顿好了?”
“他进入京都的第二天就带着严夫子的信,去拜见了陈大人,然后又去了一趟柳大将军府、大小张府,现在住在大哥以前居住的小院,小良说柳大将军几人都对他关照有加,让我们安心。”
“那小子和小译性格完全相反,会说也会讨人欢心,再加上柳大将军的拂照,你只管放心,我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