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兴回到家中,听了老仆的话,直奔客厅,他拿起桌子上的信,深吸一口气,缓缓地打开,看着开头二字,眼泪唰一下流了下来……
杨兴回清河县的事,花语、孙焘暂时还不知,此时的他们因为花良考中秀才的事晚上特意庆祝了一番,第二天他们又和大哥、大嫂坐在一起庆祝了一下。
等他们离开将军府时,还带回了一产婆,名唤庄嬷嬷,是大嫂特意为她找的。
回到家中,花语特意给庄嬷嬷聊了一会这才知,她是清河州人,会医术,年轻的时候还当过几年的大夫,后来因亲姐难产而死,悲痛之下转而做了产婆,这一做就是八年,凡是她接生的孕妇很少有一尸两命的,到现在她已是清河州远近闻名的接生婆。
了解了一番她的事,花语知嫂嫂请她过来肯定花了不少的钱,她把这个情记在了心里,想着等侄女过生日时,一定要给她准备一份大礼。
卧室内,孙焘看媳妇回来了,起身扶着她坐了下来。
“安置好庄婆婆了?”
“嗯!”
“有她在我也就安心了。”
孙焘倒了一杯温水看着媳妇道:“小语,明日我准备回去一趟。”
花语闻言放下了水杯,这还不到沐休,怎突然就要回去
了?
“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?”
孙焘搬了一凳子在小女人身边坐了下来。
“是好事,我姐夫回来了。”
花语闻言微微一愣,随即惊讶地问:“真的?”
“嗯!”
“太好了,姐夫平安回来了,我们也能松一口气了,明日你和姐夫好好的聚一聚,不必着急回来。”
“好!”
两人上床后,花语看着男人问:“郑县令马上就要走了,你可知咱们县新县令是谁?”
“不知!”
花语听闻有些诧异地问:“一点风声也没有?”
孙焘摇了摇头:“我也觉得有些纳闷,按理说都七月中旬了,新县令应该已经在上任的途中,咱们这或多或少的都会听到一些风声,可衙门里直到现在都风平浪静的,就是陆轩也从未提起过这件事。”
“那还真有些奇怪!”花语小声的嘟囔了一句。
孙焘轻轻地揉了揉妻子的秀发温声道:“快睡吧!以后我们总会知道的。”
花语‘嗯’了一声闭上了双眼。
翌日她起来时,焘哥哥早已不在身边,早上庄婆婆要求和她一起吃早饭,说是要观察一番她的饮食情况,好做指导。
两人坐在一起吃饭时,花语把自己少吃多餐的事告诉了她。
庄婆婆闻言有些诧异
地问;“这是为何?”
“刚有孕的时候,我一点感觉也没有,三个月后,我感觉到了胎动,六七个月的时候就更加的明显了,而我的小腹由平平到现在的大腹便便,自身的变化让我想了很多。
我想肚子里的宝宝一定有一个成长的过程,一开始很小很小,到后面就会越长越大,庄婆婆学过医,应该知咱们内脏、胃在那,宝宝在长的过程中,肯定会挤压这些地方,所以每次少吃一些,才不会增加胃的负担也好消化,再则就是我每日吃不同的食物,营养也全面一些。”
庄婆婆活了这么大岁数,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理论,她越想越觉得花语说的很有道理,可以说她的这番说辞,无疑为她推开了一扇新的大门。
“这就是控制饮食的原因。”
“不是,我控制饮食,是为了使胎儿小一些,这样好生一些。”
花语看庄婆婆一脸不解的,向她解释了一番。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。
庄婆婆看已经是正午,起身郑重的向花语行了一礼道:“听夫人一席话,盛读十年书,这世道我们女人总是要艰难一些,这些年我见过太多太多,生产时一尸两命的,所以我想把刚才夫人所说的整理一
番,写出来让更多的人看到,夫人意下如何?”
“这是造福咱们女人的事,我自然没有意见。”
“如此我先替天下女人谢过夫人了。”
花语伸手拉起了她。
“庄婆婆快起来,我可担不起你这样的礼。”
午饭过后,两人又讨论了一会,花语这才回屋休息,等她醒来时,知焘哥哥已经回来,她洗了脸进了西屋。
孙焘看媳妇走了进来,放下了搅拌棒,扶着她坐了下来。
“睡醒了?”
“嗯,我听小婉说,你都回来小半个时辰了,怎没有多陪陪姐夫?”
“我到是想多陪陪他,只不过姐夫刚回来,拜访他的人络绎不绝的,我看他实在忙就回来了。”
“姐夫可还好?”
“与以前相比黑了也瘦了,但精神面貌很好,这一年他游历了很多地方,也许正是因为如此,他心胸开阔了许多,我看姐姐的事他已经放下了。”
花语闻言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,我知姐夫是个深情的人,之前还担心他会想不开。”
她顿了顿问:“姐夫这次回来应该不会再走了吧?”
“嗯,以后应该都不会离开清河县了,而且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