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语三人来到医馆,径直去了后堂。
牛大傻、牛氏看她们来了急忙站了起来。
花氏几步走到两人的面前轻声安慰起两人来。
花语趁着三人说话时,望向了昏迷不醒的牛大,看他苍白的脸色中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,就知他应该是发烧了。
“可给他吃过药了?”
“已经吃过了。”任梦儿拧了一帕子小心地盖在了丈夫的额头上。
花语看牛大暂无醒来的迹象,转身来到了前面的医馆找到李爷爷像他打听了一番牛大的事。
“你不用担心,他并无性命之忧,因失血过多,现在身体有些虚,他这样一直睡,反而是好事,身体恢复的快些,你们既然都认识,回头给他家人说一说,等他醒来后,多给他补补。”
花语闻言也就放了心。
两母女在医馆内待了一个多时辰,直到牛大清醒,她们这才回家。
花语回到卧室,拿出纸、笔给男人写了一封信。
孙焘收到妻子的信时,已是第二天的黄昏,他读了信,慢慢地眯起了双眼,没想到这几日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,牛大的事暂且不说,林朝阳的母亲既然已经来到了清河县,想必他也快该回来了。
清河县
,牛大在医馆里住着暂时无法移动的,花语和母亲天天都会做些好吃的送过去,这两天牛家村的人络绎不绝地往医馆跑的,第三日大舅也来到了县里,看牛家村的人对牛大的关心程度,就知他在村里人缘极好。
因大家来县里都会带些吃的,牛大这三天生活开的极好,每天不是鸡汤、就是鱼汤、排骨汤的,第四天,李爷爷查看了一番牛大的伤,替他换好了药,起身迎着几人的注视道:“他恢复的很好,可以回家养伤了。”
花语几人听闻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总算可以回家了,爹娘你们快租辆马车来,咱们现在就走,这医馆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了。”
“我去吧!”任梦儿主动把这件事揽了下来,疾步离开了医馆。
几人重新坐下后,花语看着牛大道:“昨天下午,我收到了焘哥哥的来信,他让我叮嘱你,年前这段时间好好养伤,年后有一入衙门的机会,在那之前你要把身体调养到最佳的状态。”
牛大、牛大傻三人听了这话双眼大亮。
牛大知他的机会来了,他深吸了一口气,衣袖下的手慢慢地握成了拳头。
“你替我转告焘哥,我一定会尽快的
养好伤,绝不给他丢脸。”
花语笑着点了点头。
几人说了会话,等任梦儿回来后,他们合力把牛大抬到了马车上,目送她们离开后,花语扭头看着母亲道:“咱们回来,小蛮该来了呢!”
花氏闻言扶着闺女回了家。
小客厅内,孙蛮知嫂嫂、伯母回来了,几步走出了客厅。
花语上前抓住了她的手温声道:“什么时候来的?等着急了吗?”
“我刚来,没有等多久,牛大哥如何了?”
“他恢复的很好,已回家养伤。”
“那就好!”
花语和孙蛮说话时,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就知她有心事。
“怎么了?可是有什么烦忧的事?”
“嫂嫂,马上就进入腊月了,朝阳已经走了十七天,按理说他也该回来了,他……他们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花语闻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宽慰道:“你别担心,他肯定已在回来的路上,说不定明日或后天就回来了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!”
“这几日进县,可有遇到蓉姨?”
“我方才来的时候还碰到她,她约我中午一起吃饭。”
“奥!”
花语和孙蛮说话之时,林朝阳带着父亲来到了清河府,当初他向小蛮
承诺半月就会回来,现在已经超了两天,她肯定该着急了,他虽恨不得现在就回清河县,不过回去之前还是要先见一见大哥。
衙门内,孙焘正要跟着郭捕快去黄家村查案,知林朝阳来了,给郭捕快说了一声,又向典史请了两天假,来到刑房看着林朝阳道:“咱们走吧!”
两人走出衙门,孙焘看着他问:“伯父是随着你一道来了,还是先去了清河县?”
“阿爹,随我一起来的,他就在对面的茶馆内。”
“待我拜见了伯父,咱们就回家。”
林朝阳闻言当即领着他进了茶馆。
一雅间内,孙焘看着与林朝阳有六分相似的中年男子,不卑不亢地向他行了一晚辈礼。
林景山看着面前的魁梧大汉,当即把他扶了起来。
三人在茶馆内说了会话,来到码头坐船回了清河县。
下船后,孙焘边走边向林伯父介绍了一番清河县的事。
冰店外,三人约好晚上相聚的时间,就分开了,孙焘穿过冰店来到后院,迎面就见妻子和妹妹一起从客厅内走了出来。
三人六目相对,花语先是一惊,紧接着欢喜地走到了男人的面前。
“相公,你怎突然回来啦?”
孙
焘看小女人气色红润好像还胖了一些,就知她这段时间过的极好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