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语有小蛮扶着走出医馆,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“不用再吃药了,我看嫂嫂心情都好了许多呢!”孙蛮看着她笑着道。
花语低头凑近她低声道:“我本就不爱吃药,有喜后不仅嘴巴有些挑剔,还闻不得刺鼻的气味,每次喝药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,现在终于不用喝了,我开心的不得了。”
嘴巴挑?还闻不得刺鼻的味道?这些她之前并没有听嫂嫂说起过。有孕后嫂嫂的变化还真大。
“你闻,这气味好香啊!”花语说着嗅了嗅鼻子,抬脚就走。
孙蛮回过神来急忙跟了上去,什么香味?她怎么就没有闻到。
花语边走边停,时不时的往两边闻闻,再接着往前走的。
“好像是炸糖糕的味道。”花语确定是什么气味口,顿时加快了速度。
孙蛮伸手扶着她道:“慢点走,不着急。”
花语不由地放慢了速度。
“我不着急,是肚子里的孩子急。”
孙蛮闻言看了一眼她的肚子,她随着嫂嫂走过一巷子,在一十字路口看到炸糖糕小摊子时,惊的不由地瞪圆了眼睛,隔这么远,嫂嫂就闻到了?真是太神奇了。
花语花了十文钱买
了六个糖糕,分给了小蛮三个道:“这段时间嘴馋的不得了,想吃那一口了,立马就要吃到,不然这心里就好像猫爪似得。”
原来有喜后是这样的,孙蛮看着吃的很香的嫂嫂,咬了一口糖糕,和平日味道差不多,她也没有感觉有多好吃,她只吃了一个,剩下的决定给嫂嫂留着。
花语一口气吃了三个,过了瘾道:“咱们回吧!”
孙蛮闻言伸手再次扶住了她。
两人往冰店走时,就见一些人成群的往南跑的,边跑边议论着什么,两姑嫂对视了一眼小声道:“好像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我去打听打听。”孙蛮扶着嫂嫂站在路边,朝一妇人走了过去。
过了一会她回到花语的身边道:“衙门那边再开堂审案,他们都是跑去看热闹的。”
“奥?咱们县令大人有好长时间没有开堂审过案了,可知是什么案子?”
孙蛮摇了摇头。
“咱们去看看如何?”花语兴致很足的看着孙蛮提议道。
“行!”孙蛮也很想去瞧一瞧。
两姑嫂当即改道去了衙门,因走的慢,她们来到衙门时,已经开堂了,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人,孙蛮边护着嫂嫂,
边往前挤的,很快就来到了前头。
花语走到前头长出了一口气,人还真多,要不是小蛮力气大,她们还真挤不进来。
也许是人多的缘故,周围的气味并不好闻,她扫视了一眼两边,拉着小蛮站在了一通风的位子,好受一些后,这才望向跪在大堂上的四人。
呦!没想到这四人中,还有两个乃是熟人,她看了一眼任富贵,又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任氏,视线最后落到了紧挨着他们跪在一边的两男子,其中一个三十出头和任氏有几分想象,应该是她的弟弟,这另外一个比任富贵年轻一些,长的文文弱弱的,想着之前丐帮告诉她的那些事,她脑海中灵光一现,难道是他们的邻居?
花语听了一会堂,发现她果然真像了,而事更是狗血,任氏和她弟弟外加姘头勾结在一起,不仅想要谋财还想着杀了任富贵,偏偏这事被任家的管家发现了,所以任富贵才会把三人告到衙门。
孙蛮听了一会凑到嫂嫂的耳边小声道:“我怎听任富贵这名字有些耳熟?”
花语扭头小声道:“他就是小梦的爹。”
孙蛮闻言恍然大悟的。
“真是活该,这就是报应
。”
花语轻轻地勾了勾嘴角。
“可不是,不过这任富贵命可真大。”
因证据确凿,郑县令当堂判了刑,因任富贵无事,三人免去一死,又因那文弱中年男子不是主谋,判了十五年,而任氏和他的弟弟,就没有那么好命了,各判了二十五年,不过让花语没有想到的是,最后案子竟还来了一个翻转,任富贵替妻子求情,任氏把所有的罪都推到了弟弟的身上。
而任氏的弟弟竟还认下了所有的罪。
在这种种情况下,任氏只判了五年,还可以保释。
花语看的出来任富贵明明恨毒了任氏,却偏偏违心保她,看来他应该是被任氏抓住了什么把柄。
退堂后,花语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离开的任富贵,对小蛮低语了两句朝郑捕快走去。
过了一会孙蛮看嫂嫂回来了问:“郑捕快怎么说?”
花语拉着小蛮离开了衙门低声道:“任富贵现在是人财两空,他半辈子积攒下来的家业,被任氏三人败了一空,而他之所以要保下任氏听说是她手里还握着一点钱。”
“原来如此,不过他们现在是和离的状态,任氏即便手里有钱也不一定会给他吧!”
“
那也不一定,不过最后结果如何都和咱们无关。”
“今日这事是不是可以告诉小梦姐?我想她听到了这消息一定会很高兴的,今后也不用一直躲着不敢来县里了。”
“嗯,等下次牛家村来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