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焘想着小女人这段时间喜酸,从山上下来,特意摘了一些酸酸甜甜的山果,他回到家中,放下篮子,走进卧室,看着睡的很香甜的妻子,并没有打扰她,又悄悄的退了出去。
孙蛮、林朝阳回到家中已申时过半。
“大哥、嫂嫂可醒了?”
“你们离开没有多久就醒了。”
“身体可还好?肚子不疼吧?”
“不疼,她只是说有些乏力。”
孙蛮闻言长出了一口气,顿时放心了下来,拿着药进了厨房。
孙焘则领着林朝阳进了正堂,细细的询问起,妻子有孕期间该注意的事项。
厨房内,慧娘看着孙蛮道:“我来熬吧!你歇会。”
“我不累,况且马上就要做晚饭了,慧姨只管忙自己的,我来熬就好。”
慧娘并没有再给她争,和面,备菜为晚饭忙碌了起来。
花家,花氏准备去厨房做晚饭时,嗅了嗅鼻子,谁家在熬中药,好浓烈的一股中药味,她心中嘀咕了一句,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晚上老两口坐在一起吃晚饭时,花韧看着妻子询问道:“村里这边的事,已经忙活完了,咱们也该去县里了。”
花氏闻言抬头看着丈夫商量道:
“要不你先去县里,我再陪闺女住几天?”
花韧听了这话有些想笑。
“你不想儿子?不担心他会吃不好,睡不好的?”
“小良有黑子和大哥照顾,又怎会吃不好,况且我之前给了他五两银子呢,足够他花很长一段时间了,咱们闺女、女婿回来一趟不容易,我想多陪陪他们。”
“行吧!那咱们就在村里再住几天。”
知丈夫也舍不得闺女,花氏抿嘴笑了。
彼时花语看着焘哥哥端过来的药,不由地紧蹙眉头。
“真的要喝?”
孙焘看着一脸嫌弃的妻子温声道:“你动了胎气,光靠养不行,还要喝点药。”
花语看着黑乎乎的药,别过了头。
“看着好像很苦的样子。”
“幸好我早有准备。”孙焘说着拿出了一山果。
“今天上山时摘的,我之前尝了尝酸酸甜甜的,你吃了药赶快吃一山果就不苦了。”
花语看男人连山果都准备好了伸手道:“给我吧!”
孙焘吹了吹药递给了小女人。
花语暗暗地鼓励了自己一番,先尝试喝了一口,知已经不烫,她一口而尽。
孙焘看妻子喝完了药,急忙把手里的山果塞给了她。
花语吃了
一山果总算是压下了嘴里的苦味,她漱了口问:“林兄弟可有说,这药我需喝几天?”
“他给你准备了半月的量。”
花语一听要喝半月的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孙焘看妻子就像是霜打的茄子突然蔫了,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哄道:“十天后朝阳会再给你把脉,如果那时你养好了胎,就不用再喝药了。”
他顿了顿道:“为了给你抓安胎药,他们两还特意去了一趟清河府,即便是看在他们这份心意上,咱们也要坚持喝,你说是不是?”
“知道了!”
从第二天开始花语早晚两碗药的,她不想喝的时候,男人会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她,甚至还摘了各种各样的山果给她药后吃,而且晚上也不闹腾她了,她只要一动,他就会立刻的醒来,问她怎么了?白天的时候,公公、小蛮几人更是轮番的看着她,不让她做着不让她做那,就好像她是那易碎的娃娃,捧在手里怕摔了,放在桌子上怕碰了,那架势真是恨不得把她供起来了。
在这种情况下,她成了家里最悠闲的那一个,闲的她都有些发慌了,如此过了四天后,晚上她以拒绝喝药为威胁,总算
为自己争取了一个出门的机会,明日回娘家。
花家,花氏老两口躺在床上睡不着闲聊了起来。
“这几天早晚我都会闻到一股中药味,一开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,不过今日我仔细的闻了闻这中药味是从女婿家传出来的。”
花韧闻言看着妻子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有四天没有见到闺女了呢?而且这两天我时常见到慧大姐、小蛮,她们两人都不像生病的样子,那这药是给谁喝的?”
花韧挑了挑眉。
“不要胡思乱想,咱闺女身体一直都很好。”
他顿了顿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道:“明日,你去孙家看看。”
“好!”
老两口说好这才入睡。
第二天,花语早早的就起了床,这次她并没有墨迹喝完药,吃了饭,就要回娘家,孙焘扶着她道:“你别急,我送你。”
“就这几步路,我自个回就好,你今日不是还要去衙门,快出发吧!”
“你肚子现在可珍贵的很,容不得半点闪失,让他送。”孙大一锤定音道。
花语闻言有男人扶着出了家门。
孙焘扶着小女人出了门,只觉得路有些不平,有些青砖都凸起来了,万一绊到了咋办?
“小心些,路有些不平。”
花语:“……”
他们村的青砖路,修的时候为了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