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焘听着小女人的讲述,渐渐地忘记了烦忧,听她话语中带着一丝羡慕,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心温声道:“等过几天不忙了,咱们也进山好好的玩一玩。”
花语轻轻地‘嗯’了一声,考虑到明日男人还要早起进城,她抱着他的腰闭上了双眼轻声道:“快睡吧!明日还要早起呢!”
孙焘已经素了几日,难得今日小女人还没有睡,又怎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,他低头亲了亲她滑嫩的脸颊声音有些低沉道:“我还不困。”
花语抬头对上男人幽深的黑色瞳眸,知他想做什么后,本能地往里退了退,声音有些干涩道:“我……我困了。”
她自认为与男人拉开了距离,又那里想得到一张床本就那么大,再加上孙焘长手长腿的,伸手就把她捞进了怀里,这次他并没有给小女人反抗的机会,直接吻住了她的唇。
也许是素了一段时间的缘故,男人的吻来的有些凶,她的唇瓣很快就被他咬的又麻又疼的,人也上气不接下气了起来。
或许是察觉到她呼吸有些困难,男人离开了她几寸,深邃的双眼看着她嗓音有些低沉黯哑地问:“想不想我?”
花语被男
人问的脸皮发烫,微微地转过了头。
看着逃避的小女人,孙焘轻笑了一声,张嘴轻轻地咬了咬她的面颊。
花语被他咬的有些痒,她笑着推了推男人。
“你属狗的吗?”
“对,专门咬你!”
孙焘说着又咬住了她的耳垂,只不过这一次他稍微地加重了一点力气。
“我想你了,很想。”
说完再次堵住了小女人的唇,很快的大床富有节奏的‘咯吱……咯吱……’响了起来……
翌日天还没亮,孙蛮就起了床,她走进厨房发现慧姨已经快把早饭做好,知这里不用她帮忙,她打开杂货屋,轻轻松松的抱起一布袋的苞米放在了架车上。
一架车还没有装满,林朝阳走到了她的面前,拿出帕子递给了她。
“你歇着,余下的我来。”
孙蛮很自然的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伤的汗,冲着林朝阳笑了笑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我力气大,我不累的。”
“我知,但我心疼,你歇着吧!”
孙蛮闻言心里微微一甜,轻轻‘嗯’了一声。
天灰蒙蒙亮时,孙焘睁开了双眼,虽只睡了两个多时辰,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疲惫,反而还神清气爽的,扭头看着如猫一般
紧缩在里侧,睡的香甜的小女人,想着昨日里最后一次,她累的昏了过去,他有些自责的同时,低头怜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,听院中已有了动静,知爹、小妹他们已经起来,他穿上衣服轻轻推开院门走了出去。
孙焘帮着林朝阳把剩下的苞米都堆放在架车上,看着慧姨道:“咱们先吃饭不用等小语了,让她再睡会。”
慧娘闻言也就明白了。
“好!”
几人随意的坐在厨房里吃了早饭,孙焘、孙蛮四人一人拉着一架车出了门。
花家,花韧看他们出来了,扭头看着柳二、陈平道:“跟上姑爷。”
他们一路往村外走时,跟在他们身后的人逐渐的多了起来,等走到村口,已变成了一浩浩荡荡的车队。
孙大放下架车轻点了一番人数,看人已经到齐高声道:“出发!”
众人重新的拉着架车浩浩荡荡的出了村子。
孙焘一众人拐上大道,引起了一阵骚动,围观的人更是络绎不绝的,邻村的和他们熟悉的人,更是拉着架车自动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,等他们来到西门时,身后已经跟了一百多辆架车,远远的看上去分外的壮观。
守城的士兵,看孙
焘带着村人来交苞米了,自动的清出了一条道专供他们行走。
孙焘抱拳向他们道了谢道:“改天请你们喝酒。”
“孙捕快客气了。”
孙焘一众人进城后,围观的人就更加的多了,他们这边的事很快的就惊动了巡逻的捕快。
孙焘和他们交流了几句,余下的路由他们护送,他们的速度快了很多。
衙门内,孙焘看大家已开始兑换粮食,和郑捕快、栾平几人说了会话,直接去了后衙。
郑县令看他来了笑着道:“你到是会挑时候。”
孙焘笑了笑抱拳施礼。
“多谢大人!”
“自家人不用客气,坐吧!”
孙焘闻言虚坐了下来。
“你姐夫这段时间可有给你写过信?”
提起杨兴,孙焘双眼中的神采顿时黯然了下来,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也不知他去了那,自从他走后,我是处处不习惯的,他还真狠心,说走就走了。”
“姐夫就这样的性子,还望大人多担待。”
“人都走了,我即便是不担待又有什么用,只希望我明年卸任的时候,他能履行诺言,回来送送我。”
“大人放心,到时姐夫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郑县令点了点头问:“你在
清河府可还好?”
“很好……”
就在孙焘和郑县令闲聊之时,花语缓缓地睁开了双眼,她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