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内,宋承处理奏折时,一中年太监走到了他的身侧,趴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一句。
宋承闻言久久都没有批复面前的奏折,过了好一会他这才道:“把这一消息传递给我表哥。”
“是!”
中年太监离开后,宋承收敛心神继续批复奏折。
彼时清河县,花语正与母亲闲聊,就见父亲走了过来。
“牛大哥、牛大姐来了。”
花语、花氏闻言都有些惊讶。
“天气这般恶劣,他们怎来了?”花氏小声嘟囔了一句。
“阿娘快去看看吧!”花语看着她道。
花氏点了点头起身就往外走,她走了两步扭头看着闺女道:“你去库房挑些棉布,再去厨房拿一些红糖和老鼠药,一会让你牛叔、牛婶帮忙捎带回去。”
“好!”
花语来到库房拿了一匹棉布,进厨房装红糖时,又顺道装了一些白面和米,她一并放进背篓后,急匆匆的回了屋,拿了老鼠药放在背篓的最上层,用油布盖好,提着进了冰店。
花韧接过闺女手里的背篓递给了牛大哥。
“有劳了!”
“老弟,不用客气,那我们就走了。”
“哎!”
花语三人亲自把两人送出了冰店,等他们
走远后,这才回转。
“爹、阿娘,牛叔、牛婶来县里可是有什么事?”
“他们是来拿信的,就顺道的来看看咱们。”
花语闻言放心了下来。
“梦姐近来可好?”
“她很好,因村里老鼠多,她又挺着大肚子的,你牛婶怕惊扰到她,近来都没有让她出门。”
“牛家村今年收成如何?”
“收成不是很好,不过对他们影响不大,牛家村的人都是以打猎为生,对收成多少看的并没有咱们重,不过近来受大风影响,他们已经有七八日没有进山了,刚才听你牛婶的意思村里的人都挺着急的。”
“再着急也要再等等,现在风这么大,进山太危险了。”
“这道理村里的人都懂,他们不是莽撞之人,应该不会进山的。”
花语轻轻点了点头,扶着母亲回了房。
牛氏两人回到村里已是中午,他们把捎带的东西给了牛海,就急匆匆的回了家。
任梦儿看两人回来了温声问:“路上可还顺利?”
“顺利,我们在冰店耽搁了一会,要不然早就回来了。”
牛氏洗掉脸上的灰尘道:“饿了吧,我这就去做饭。”
“我已经做好了,咱们现在就可以开
饭。”
牛氏听闻从怀里掏出信递给儿媳,端着饭进了正堂。
任梦儿读了信,不由地紧皱眉头。
牛氏两人看她表情不太好的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。
“小大在信上说啥了?”
任梦儿看两人一脸着急的,当即给他们说了一番。
牛氏、牛大傻沉思了片刻后开了口。
“他爹,我觉得咱们儿子说的有道理,咱们不能不妨,前天赖皮家的房子就被大树砸的塌了一边,近来更是时常有石头被风吹下山的,这要是咂到人就不好了。”
牛大傻拿了一馒头几口吃完道: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牛氏看丈夫出了门,宽慰了儿媳几句,也紧接着出去了。
任梦儿又看了一遍信,回屋拿出纸笔,给丈夫写了一封回信。
十月十二刮了十来天的风终于停了,县里的人纷纷走出了家门走街串巷的,这十来天因为大风,他们几乎都没有出过门,可把他们憋坏了,一时间街上那是分外的热闹。
花韧看街上很热闹的,看着闺女、媳妇问:“你们要不要出去逛逛?”
花语与母亲对视了一眼道:“我想去趟西街,也不知今日有没有买鸡、买鱼的,咱家鸡鱼可断了好几天
了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顺道去买一些盐、油!”
花语带了钱,背着背篓当即随母亲出了门,这一路上她们遇到许多人,来到西街,那就更加热闹了,给赶庙会似得,人挤人的都要走不动了。
人多买东西的也多,不过种类却并不多,花语逛了一圈只看到了卖鸡的,想来渔民还没有开始捕鱼。她买了一只公鸡一只母鸡,又买了六十个蛋,与母亲汇合后,背篓也就满了。
她们离开西街时,挤出了一身的汗。
回家的路上,花氏看着闺女问:“你要不要去柳叶胡同、四喜胡同看看?”
“明个吧!”
花氏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风停后,我感觉温度降了很多,出门时我甚至还觉得有些冷,直到刚才才暖和起来。”花语看着母亲道。
“温度的确降了一些,风停了太阳并没有出来,这天还是阴的,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,我觉得都好久没见过太阳了,真不舒服。”
“的确有些不舒服,我被子都有些潮了。”虽没有下雨,但空气确十分的湿润,不光是被子连衣服都很潮,如果再不出太阳的话,她就得把小火炉拿出来了。
两
母女边聊边回了家。
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