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焘看着紧咬着他不放的小女人,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。
“别累着了自己的牙。”
花语听闻加重了力气。
孙焘倒吸一口凉气道:“你是要谋杀亲夫吗?不怕守寡?”
花语松开男人的手腕,看着那一排隐约带着血迹的牙印说不心疼那是假的,她轻轻的揉了揉,语气硬邦邦道:“咬死你得了!”
孙焘懂的适可而止的道理,万一小女人真的生气了,那就不好了。
“你这次来清河府是专程来看我们的?”
花语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我是陪干奶奶来认亲的。”
孙焘听闻也就知是怎么回事了:“那位韩府的二管事真的是姜奶奶的儿子?”
“是的,他名唤姜利,昨天已经与干奶奶相认,而且他已恢复了记忆。”
“那姜利为人如何?”
“利叔很好,昨日里他已经把干奶奶接回他的家中,我随干奶奶顺道的见了见他的家人。”
花语顿了顿道:“他的妻子名唤冯烟,岳父乃是一位举人,他们生有二子一女,大子名唤冯策,说是在监军手下当差,你可认识?”
“冯策?原来是他,我认识,他有功名在身,乃是一秀才,很得监军器重。”
“奥,利
叔的二儿子名唤冯宇是个举人,现在是书院的先生,还有一女活泼可爱的,她们都很好呢!”
小女人说好,想来人品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。
“姜利的子女都姓冯?”
“嗯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花语当即给他解释了一番。
“原来如此!姜老捕快可知姜利的事了?”
“不知,我们还没有告诉他,利叔这边,我们也没有给他说姜爷爷的事。”
孙焘想着姜奶奶和姜老捕快之间的那些事,拉着小女人寻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,因她手有些凉,他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道:“姜奶奶他们三人的事接下来你就不要管了,当然就以目前的情况来看,也不是你能管的。”
“嗯!”
靠在男人的怀里,花语觉得暖和了许多,她望着远处的群山道:“那些动物是不是都已经好了?这次我来西大营一路畅通无阻的,都没有人阻拦。”
“都已经好了,至于那些没好的,已经死了,只不过为了谨慎起见,这个消息还会再捂一段时间。”
“奥!你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,你都好长时间没有给我写信了呢!”
“那有,九天而已,之前因抓逃犯的确有些忙,不
过前两天我刚写了一封信寄回清河县,想来那时你已经在清河府了。”
“嗯,我已经来四天了呢!”
花语停顿了一下看着男人好奇的问:“逃犯是怎回事?”
“圣上大赦的旨意传达下来没有多久,有两个犯人趁机从牢里逃了出来,他们姓铁,是两兄弟,不光会武还善用毒的,之前大哥带着我们在驼铃山脚下围困了他们三日,这期间一共来了三批铁甲军人,这才抓住他们。”
花语听闻不知有多吃惊,这两逃犯还真是好本事。
“铁甲军人又是怎回事?我还是第一次听咱们大靖还有这样一支军的。”
“别说是你,我也是第一次听说,阿年和小颜说他们是咱们大靖最神秘的一支军,各个都会武的,但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奥,抓那两个逃犯时,你们没有受伤吧?”
“我和大哥他们都没事,不过在围堵铁家兄弟的过程中,折损了十几人。”孙焘并不愿意说这么悲伤的事当即转移了话题。
“之前王安给我写信说他们已经开始卖猪了?”
“嗯,他们都害怕赶到年前猪会不好卖,你也知今年圣上不准婚嫁,再加上咱们这情况特殊,猪价又贵
,所以早点卖出去大家都安心。”
“那咱们村的猪可卖了?”
“咱们村的猪早就卖完了,平均一头猪卖了一两银子呢,再加上我写的那本手册,今年咱们村的村人到是赚了不少的零用钱。”
提到手册花语看着孙焘问:“大小张老走的匆忙我都没有来得及和他们告别,你可知他们的地址?”
“打算给他们写信?”
“嗯,那几天他们教会了我很多很多的东西,也算是我的半个良师,如果断了联系怪可惜的。”
“我没有,不过一会回去了我问问阿年和小颜,他们肯定有,明日早上,我送你时,再告诉你。”
“嗯”
说了大小张老的事,孙焘又把话题拉到了卖猪上来。
“你可知王安他们手里还剩多少猪?”
“这段时间他们陆陆续续的卖出去不少,现在手里大概还有二十多头吧!”
“二十多头吗?到也不算多。”
花语听了这话好奇的看着他问:“你这边可是有什么门路?”
孙焘低头看着小女人轻声道:“我这边的确有个门路,但到底能不能成,还得看你的。”
花语指着自己的鼻子问:“我?”
“嗯!”
“什么门路?”
“我这
段时间一直都在琢磨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