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需要缓缓的不仅有花韧,还有花氏、花译三人,这一个又一个的消息对他们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。
花语知爹娘都需要时间来消化、接受她所说的消息,她朝弟弟、妹妹暗示地眨了眨眼睛,扶着干奶奶离开了正堂。
花译、花灵三人飞快地收拾了碗筷送进了厨房。
花韧看屋内只剩他们夫妻两人,他搬出了酒坛子倒了一杯酒一口而尽,接连喝了三杯,他看着有些呆的媳妇道:“你来洗碗吧!这段时间四个孩子也都累了,让他们好好的歇息歇息。”
花氏‘嗯’了一声进了厨房。
卧室内,花语铺床准备睡觉时,只听厨房内传来‘啪’一声响,她身体后仰透过窗户望着洗碗的阿娘,连她都这样,大伯母要是听到了大堂哥的消息,还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呢!
晚上花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宿都没有睡着,他看了一眼好不容易睡着的媳妇,起来又喝了几杯酒,这才入睡。
翌日天灰蒙蒙亮,花术打开院门,看着坐在他门口的弟弟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了?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花韧看着哥哥站了起来。
“咱们走走吧!
”
花术看弟弟这样,心中突然有些惴惴的,他的直觉告诉他肯定出事了,就是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,他轻轻地关上院门,两人往村口走去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
花韧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哥哥严肃道:“哥,一会我无论告诉你什么,你都要撑住了。”
花术看着一脸郑重的弟弟,双手慢慢的背到了身后紧握双拳。
“你说!”
“昨日里小语、小灵回来了,她去西大营看望小焘时……”
花韧缓缓地把侄儿的事告诉了哥哥。
花术随着他的讲述,身体就像是打摆子似得抖了起来,听他不仅当了将军,还娶妻生了一个儿子,他心中五味杂陈的情绪差点把他击垮。
花韧看哥哥抖的都快站不稳了扶着他坐了起来。
花术坐在大石头上,双腿抖个不停,他张大嘴巴喘息时死死的盯向了弟弟。
花韧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一切都是真的,你没有听错,铭哥儿不仅成了将军,还娶了妻子,咱们的孙子名唤花荣,五月份就满三岁了。”
花韧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,掏了几次这才把怀里的信掏出来。
“铭哥儿还托小语,给你带回来
了一封信。”
花术哆哆嗦嗦的接过信,努力了几次都没能打开,最后他又把信递给弟弟。
“撕开!”
花韧打开信递给了他。
花术看着信上的内容慢慢地湿了眼眶,他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确定只有他和弟弟,紧紧地抓着信任由眼泪横流。
花韧看着无声哭泣的哥哥,在他身边坐了下来,想着他这样发泄一番也好。
一炷香后,花术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了下来,他飞快地擦了擦眼角的泪,又看了一番信这才递给弟弟。
“混账小子,你看看他信上写的都是什么混账话,敢给老子显摆,想让老子先给他低头门都没有。”
哥哥声音虽嘶哑、低颤,但能骂人说明他已经缓了过来,他飞快地看了信,再正常不多,他也没觉得侄儿是在嘚瑟啊!知哥哥倔驴脾气又上来了,他什么也没有说,装好信递给了他。
花术收起信擦了擦眼角的泪冷静道:“我目前这样子是不能回家了,免得阿娘、你嫂子起疑,那混账小子的事得一点一点的告诉他们,免得说得多了,她们一下子受不住。”
花韧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“哥,今天就在我那吃早饭
吧!”
花术‘嗯’了一声由他扶着站了起来问:“清河府那边瘟疫闹的很凶?”
“听小语的意思城内到是没啥,主要是铭哥儿所在的西大营紧靠大凉山脉……”
两兄弟一问一答往村尾走时,距离西大营一很近的山脚下,孙焘一众人杀死了六只主动朝他们攻击的大鸟,飞快地掩埋好鸟尸、处理干净血迹后,众人一个个都眉头紧皱的,大清早的就遭到大鸟的攻击,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,接下来的一天恐怕都有的忙了。
孙焘几人抓紧时间吃饭时,聚在了牛大的身边询问道:“你以前可见过这种鸟?”
“见过,这种鸟只有大山的深处才有,而且平日里它们极其的温顺,从未攻击过人。”
孙焘几人听闻同时沉默了,他们最担心的事还在发生了,动物们他们还能尽量的拦截在山上,飞禽类可就不好拦截了,而无论是动物还是飞禽得了瘟疫后,就凶性大发得,这飞禽飞出了大山,去了人烟密集的地方那就麻烦了。
孙焘、柳阳、楚年对视一眼后道:“从前天到昨天,我看到许多鸟飞出了大山,现在瘟疫快速的在动物、
飞禽中传播开来,难保这些鸟儿当中不会有得了瘟疫的,它们一旦抓伤了人就不好了。”
“这个消息还要尽快的报给少尉才是。”
众人聚在一起商量一番后最后决定由颜元德跑回去一趟。
孙焘一众人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