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语虽很喜欢挑逗他,可不包括眼下这种即将失控的状态,她推了推他道:“快放我下来!”
见女人有些怕了,孙焘嗤笑一声,他极力压下心中的渴望松开了她,为了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窘迫,他僵硬着双腿转身背对着她讽刺了一句。
“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!”
花语听闻腹议了一句,她胆子是挺大得,但不包括现在这种情况,她决定先溜了再说。
“如果没什么事,我……我就先回家了。”
孙焘嗓音有些嘶哑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花语走了两步扭头看着他小声道:“明天见!”
说完也不等他回答,一溜烟的跑回了家。
过了片刻‘吧嗒’一声,关门声传来,孙焘知女人回了家,他长出了一口气,苦笑了起来,再这样下去,他早晚得被这个小妖精折磨死,要不赶在入伍之前把亲事办了?那样他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天天忍着了,不过他很清楚,这是不可能的事,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,等身体恢复正常后,这才回家,他很清楚今天恐怕又要失眠了。
花语一溜烟的跑回家,躺在床上时,想着刚才的事,戳了戳手指头,老脸
微微一红,侧身又嘿嘿笑了起来,这一夜她睡的极香,当院中传来声响时,知道爹娘起了床,她打着呵欠睁开了双眼,眯瞪了一会这才起床。
花氏看闺女起来了轻声道:“已经做好了早饭,你和你阿爹先吃。”
花语点了点头。
两人吃饭时,花氏则给他们装了一些白糖水,看他们快吃完了,这才把儿子、小闺女喊起来,等孙焘上门时,她已经替他们四人备好了早饭。
花语把卷好的大饼递给男人,偷偷地瞟了他一眼,看他神色如常,讨好地朝他笑了笑,跑着去帮爹爹推架车了。
孙焘看了一眼小女人,好像在撒气似得重重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饼。
一众人出村时,虽天还没亮却碰到了不少同样去县里缴夏税的人,等他们离开村子,来到大道上,人就更多了。
孙焘这会已经吃完了饼,他喝了几口白糖水,走到岳父的身边道:“你歇着,我来吧!”
花韧到也没有推迟,把架车交给他后,和村里的人闲聊了起来。
孙焘拉起架车看了一眼额头上都是薄汗的小女人,知道她是推车推的轻声道:“照顾好大弟,我这里不用你帮
。”
花语知道他力气大的,‘嗯’了一声,松开架车,擦了额头上薄汗,望向了大弟,也许是第一次出门的缘故,他好像对什么都很好奇,东张西望的,脸上更是挂着一抹开心的笑容。
想着这是他十二年来第一次出门,她心里不免有些泛酸,想着以后有机会,一定要带着他好好逛逛。
花译并不知阿姐这会的心里活动,他第一次出门,既高兴还有一些紧张,看什么都觉得异常的新奇,特别是大家都要去县里缴夏税卖粮食的,路上人很多,这是他这十二年来从未见到过的场景。
花语看大弟精神状态很好,收回视线望了一眼路上拉着粮食去县里的人,这还真是一场盛景,她看了一会见来了一辆牛车,走过去拦下牛车付了钱朝弟弟招了招手,把他安置在牛车后嘱咐道:“在城门口等我们。”
“好!”
牛车摇摇晃晃离开后,花语又回到了孙焘的身边,帮着他推车。
孙焘感觉车子突然轻松了许多,扭头看了一眼推车的人,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。
他们的身后,花韧和村里人闲聊时,没少被他们恭维。
“老花,这十里八
乡就没有比你更有魄力的人了,我们听说你和孙家结了姻亲当时心都悬到了半空,可就我们这几天观察,这孙焘也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可怕。”
“可不是,没想到咱们一个村的都被他骗了,老花到是捡了一个好女婿。”
………
花韧听着大家的恭维,看着前头拉车的女婿,心中很是得意的想,以后他们恐怕会更加羡慕。
花译先众人一步来到县城时,城门口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,缴夏税卖粮食的走右边,行人走左边,他好奇的望了一眼城门,然后又往城中看了一眼,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,听着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吆喝声,他忍不住先进了城。
进了城之后,他感觉自己一双眼睛都不够用了,县城比他想的还要大,还要繁华,街上的人也比他想的还要多,看着那些小摊小贩,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他笑了,还真是热闹,知道爹、姐夫、阿姐他们恐还得一会,他在城门附近逛了一会,虽囊中羞涩,但还是花两文钱给小妹卖了一根七色的彩绳。
亲自买了东西过了过瘾,他想着阿爹、姐夫他们也该来了,急匆匆的出了
城。
就在花译出城之时,淮阴县一医馆内,周文看着轻轻摇头的大夫,衣袖下的手不由地紧握成拳,他不甘心地问:“真的没有治愈的法子吗?”
“老朽医术浅薄,实在是无能为力,不过公子也不必灰心,你先禁房事,调养一年半载的看有没有好转的迹象,如果还是这样,你不妨去府或者州找名医看一看。”
周文深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