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门外,孙焘看着一脸上写满担忧的女人,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。
“别担心,我没醉!”
花语看他目光清澈,不像喝醉的样子放心下来的同时拿掉了他的大手颇有些遗憾地说。
“你酒量可真好,喝了那么多竟都没有醉。”
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啊!她怎么好像巴不得他喝醉似得。
“怎么,你想我喝醉?”
被男人直勾勾的盯着,花语藏起自己的小心思别过头声音软绵绵地道:“没有!”
看她一脸心虚的,孙焘就知她根本就没有说实话。
“真没有?”
花语转过头来指了指头顶的月亮,僵硬地扯开话题道:“你看,天色不早了,快回去睡吧!”
她说完正要回家,那知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。
孙焘抓着她的手,看她有些慌乱,微微用力一扯,把她整个人都扯到了他的面前,伸出左手搂住她腰的同时,松开她手抬起了她光滑的下巴,低眉垂眼看着她问:“为何想我喝醉?”
花语看着距离她只有几寸远的男人,咕咚咽了一口口水,小手罩在了他的大脸上推远了一些垂死挣扎道:“那有!。”
孙焘拿开女人的小手,盯着怀中
人那通红的小脸看了一会,忽然若有所悟得,他再次靠近她轻声诱惑道:“我喝醉了,你想对我做什么?”
一句话问的花语满面羞红,她用力的推了推男人发现推不动得,结结巴巴道:“没有,我没想对你做什么,你一个大男人的,我能对你做什么。”
孙焘看着极力的掩饰死活都不肯说的女人,微微弯腰在她耳边轻声问:“是不是觉得我喝醉了,你就能为所欲为了?是想亲我?还是想像上次那样趁我生病偷偷的摸我?”
花语被他问的臊的不行。
“你快点松开我,被村里人看到了不好。”
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,我就松开你。”
看男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得,花语犹豫了一番后,小声地嘟囔了一句。
她声音实在是太小了,孙焘并没有听清。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这一次花语微微提高了声音。
“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,所以你要醉了,我想问问,你是不是喜欢我,也想……也想……”花语说到最后眼神有些飘忽四处乱瞄,就是不敢看男人。
“也想什么?”孙焘再次抬起了她的下巴,强迫她面对自己问。
花语看着近
在咫尺的男人,这么好的机会摆在她的面前,她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,她觉得她回去后一定会后悔,所以她踮起脚尖,印在了男人温热的薄唇上,感觉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放了下去,她趁机推开了他,几步回到院内吐出一口气,缓了缓伸出半个头望着愣在那里的男人微微一笑小声道:“也想好好的亲亲你。”
说完也不等他回答,直接关上了院门。
‘嘭’地一声轻响传来,孙焘看着紧闭的院门,抬手摸着自己的唇,‘咕咚’咽了一口口水,此时他竟有些小后悔,刚才他怎么就没有装醉呢!那样的话女人不就达成所愿了?
他在门外站了许久,直到远处传来一声狗叫,他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回了家。毫无意外的,他再一次失眠了,躺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宿这才入睡。
翌日天还没亮他就起床,来到花家,看只岳父、小良起来了,他知女人今日是不会再去县里了,他搬花生时特意的放轻了力道,这段时间她也辛苦了,好不容易睡个懒觉,他并不想吵醒她。
花韧趁女婿搬花生时,进杂货屋清理出农具装进背篓里放在了架车上。
知道不用再
去县里,花语放任自己睡到了大天亮,穿越至今,她还是头一次奢侈的睡到了现在,她醒来时,阿娘、大弟、小妹正在浸泡花生。
花氏看女儿起来了搅拌花生时道:“饭给你留锅里了,快去吃吧!”
花语‘嗯’了一声走进厨房打开锅盖,看锅里留了一掺了白面的馒头和一鸡蛋,她拿出来倒了一杯温水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。
她吃了早饭走出厨房,见三人不约而同的都望向了她,花语下意识的低头审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,然后才问:“怎么了?我穿得有什么不妥吗?”
花氏、花译、花灵同时摇了摇头。
“语儿,我们想看看你是怎么制冰得。”
原来是这个,她笑着点了点头,回屋拿了一点硝石。
三人看她拿了硝石出来,当即围了上来。
花语舀了半碗的凉水,在三人的注视下把硝石放了进去。
花译三人只见硝石放入水中后,鼓起了一些气泡,然后又冒了一点烟,紧接着半碗的水慢慢地出现了冰渣,又过了一会冰渣变成了冰块,原来制冰的过程竟这般简单,只需把硝石放在水里就可以了。
花氏看着碗里的冰块,伸手摸了摸
不可思议道:“冰就这样制成了?还真是简单。”
花语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。
“本也不复杂,主要是把握住一个量,水少就少放一些硝石,水多的话需要的硝石也就多了。”
三人听闻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