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语看着抬起了胳膊的人,投入他怀中,鼻子在他胸前轻轻地蹭了蹭。
孙焘双手下滑落到了她的腰间,看着笑容灿烂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女人,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。
“老实一点。”
花语身体微微一僵,下巴抵着他的胸膛,抬头一脸羞愤地盯着他低吼道:“以后不准打我屁股,我不是小孩啦!”
孙焘低头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女人嗤笑了一声。
“原来你还知道,你不是小孩啊!”
花语瘪了瘪嘴,只当是没有听见他这句讽刺,下巴点了点他的胸口威胁道:“你以后再打我屁股,我给你没完!”
看着张牙舞爪、奶凶奶凶地威胁他的人,孙焘勾了勾嘴角,松开她重新提起了木桶。
“走吧!”
“奥!”花语小跑着追上他,再次挽住了他的胳膊。
孙焘看着只要他俩单独在一起,就恨不得直接挂在他身上的女人,心想还说不是小孩,只有小孩才这般粘人。
“焘哥哥……”花语挽着他的胳膊说了一路,回到村口这才松开他。
孙焘望着蹦蹦跳跳上了桥,走几步就回头偷偷地看一眼他的女人,心情愉悦的露出一抹浅笑,无论她什么
样,他这一辈子算是彻底的栽在她手里了,等她再一次停下来催促地望向他时,他加快速度朝她追了上去。
时间飞逝,转眼已是五月,本还有些青的麦子,进入五月后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泛黄,花语知道再有十天左右就要夏收了呢!最近村里人十分忙碌,他们都在修补、打磨农具为夏收做准备。
五月,天好像突然就热了起来,下午花语炒了一斤的糖雪球,看不出一个时辰上面的糖就化了,她知糖雪球的生意暂时是不能做了。
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晚饭时,花语把糖雪球的事给阿爹、孙焘说了一番。
花韧、孙焘早有准备,毕竟之前她就已经提醒过他们。
“行,我知道了,这马上就要夏收了,以后上午正好待在家里打磨一下农具。”
“戏楼那里,明日里我会知会我朋友一声。”
孙焘顿了顿想着今日香辣花生剩下十来斤道:“明天炒一百斤香辣花生即可,然后再逐日减少十斤,夏收是咱们县的大事情,每个人都在为夏收做准备,到时戏楼、赌坊、酒楼的生意肯定会大不如前。”
花语听闻道:“知道了!”
“今日一百二十斤已经
炒出来了,是不是有些多了?”
“拿出来十斤,咱们留着自己吃。”
“好!”
吃了晚饭,花语特意的舀出十斤的香辣花生,她和爹娘商量了一番,自家留了三斤,剩下的七斤分成了两份,一份送给大伯,一份送给姜奶奶,虽明日里不做生意,但她还是要去县里一趟,给姜奶奶、柳叶胡同的人说一声。她洗漱完准备休息时,花译把做好的衣服递给了她。
“我是比照着阿奶的身量做的,你让那位姜奶奶试一试,如果不合身的你就带回来,我再改改。”
“好!谢谢弟弟!”
“不客气,明日还要去县里,阿姐早些睡吧!”
“嗯!”
两姐弟分开后,花语拿着衣服回到卧室,看着大弟裁剪做的衣服,感叹连连得,不是她自夸,就是绣坊里专门聘请的绣娘都没有她弟弟做出来的衣服好看,她叠好衣服放进背篓里,这才入睡。
翌日她早早的就起了床,这次小妹留在了家里,并没有随他们一起去县里。
四人来到县里,花语与孙焘、阿爹分开,往东街走时,看有卖香瓜的就买了几个。
东街十字路口,姜婆子看今日花灵没有来,花语身上的
背篓空荡荡的,拿着小马扎站了起来。
“今日不做生意了?”
“嗯,我今日是特来给你们说一声得。”
两人往柳叶胡同走时,姜婆子看着她问:“我之前听你说夏收之后,打算做点别的买卖?”
“你老记性好!”
“不知你打算做什么买卖?夏天生意可不好做。”姜婆子不放心的提醒了她一句。
花语扫视了一眼左右前后见没什么人低声道:“我打算卖冰水。”
姜婆子一听冰水微微一惊。
“你家挖了冰窖?”
“没有!”
“那那来的冰?难道准备买唐家得?”
“不是,我家住在山脚下,我阿娘平日里上山时,发现了好几个山洞,其中一个山洞在半山腰……”
花语把早就编好的说辞给她说了一番。
“去年冬日里,我们抱着试试的心态在里面存了一些冰,虽大部分都已融化,但还留下一小部分的冰块,自家用我们都不舍得所以就想着做冰水卖。”
“原来如此,你打算在那里卖?”
“码头!”
姜婆子一听是码头笑了。
“你到是会选地方!夏天可是码头的旺季,人多船也多得。”
“我正是看中了这一点,所以特意把
地点选在了码头。”
“嗯,不过码头虽是个好地方,但就是因人太多了容易出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