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译笑过后望着他道:“周文,你又不瞎难道看不到孙家落了锁?你明知道孙大哥不在家,却高喊着要和他商量阿蛮的事,这就有些让人看不懂了,难道你是打算和空气商量?”
这时一妇人高声道:“这有什么看不懂得,他之所以喊这么大声就是为了让我们听到。”
“就是,他这是想借我们的嘴毁了阿蛮呢!”
“啧啧……这读过书的人心眼就是多。”
“这心思也太恶毒了,他怎么不选人家孙焘在家时来。”
“还不是没胆!”
一时间众人嘲讽地盯着周文议论纷纷得。
周文望了一眼四周的人,听着她们议论脸色一再再变,怎会这样,她们议论的不应该是孙蛮吗?怎么反而针对起他来了?
就在他疑惑不解的盯着四周之人时,花术领着一群人走了过来。
“周文,我念在大家同村一场的份上,已给你留足了脸面,没想到临走了,你确还要败坏我村姑娘的名声真是欺人太甚,大虎、栓子把他给我丢出村去。”
“好嘞!”
周文看着朝他走过来的两庄稼汉拔腿就跑。
“我自己会走!”
花术望了一眼逃跑的人轻哼了一声看着
大虎、栓子。
“你俩跟上去看着他,等他离开村子后再回来,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“好!”
大虎、栓子疾步跟了上去。
花术扫视了一眼四周的妇人。
“家里没活做了?都散了吧!”
四周的人见没热闹可看,纷纷回了家。
花术见她们都回了家,扭头望着侄儿时表情顿时柔和了很多。
花译看着他笑着喊了一声。
“大伯!”
花术应了一声走到他的面前,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。
“你这身体骨,看起来到是比以前好了很多。”
“嗯,大伯家里坐会,我正有几处不懂的地方想要请教你呢!”
“好!”花译亲自扶着他回了家。
周文跑回家后,看梨花收拾好了衣服,把她赶出去后,把床挪到一边,掀开一快砖,拿出里面的铁盒子,打开数了数,看银票一张不少揣在怀中走出屋,看着梨花、春杏道:“咱们走吧!”
“哎!”梨花把身上的包袱分给春杏一大半跟着周文离开了村。
走出梨花村后,她扭头望着站在河边目送她离开的阿娘,微微地红了眼眶,用力的朝她挥了挥手高声道:“等我安顿好了,就回来看你。”
赵氏瞬间红了眼眶,她急忙地擦了擦道:“知道了!”
周文淡淡地看了一眼梨花,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算计,以后她恐怕再也回不来了。
县里,孙焘去酒楼、赌坊巡视一番和管事的说说话,离开时已是中午。
他随意走进一家面馆吃饭时,一汉子走了进来,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孙焘听闻双眼微微一眯冷笑了起来,周文终于来了。
“按咱们之前说好的行事。”
“好嘞!”
“吃饭没?吃碗饭再走。”孙焘说着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又要了一碗肉丝面。
汉子乐呵呵的坐了下来。
“多谢焘哥了。”
“自家兄弟客气什么。”
两人吃了饭,孙焘送走他后,走出面馆想着花语要是知道周文已经搬出村子想必会十分的高兴,他微微仰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日头,马上就未时了,想着他下午也没什么事,边往城门走边买了两坛子酒,其中一坛分开装进两个酒囊里,提着另外一坛来到城门口时又顺手买了几个肉饼给了四个守军,把酒囊递给两个年纪大一些的和他们闲聊了起来。
“那刘二麻子还没有抓住?”
“如果抓住了我们
哥几个也就不会守在这里了。”
“这人到是真能逃。”
“负责抓捕的姜捕快说他恐怕已经逃到了山里,这一进山就更加不好抓了。”
两人说着话就见一捕快跑了过来看着他们道:“别闲聊了,守好城门,又出命案了。”
孙焘听了这话微微挑了挑眉,这才几天又出了一起命案?
四守军则咒骂了几句。
“怎又出命案了。”
“什么破事!”
其中一守军问:“还是那刘二麻子所为吗?”
捕快贴上布告后道:“是!你们眼睛都放亮一点,希望能早早的抓住他。”
“这次被害的是什么人?”
“一成亲不久的小夫妻,小两口都死了,那小妇人还怀了二月身孕。”捕快压低声音对他们低语了几句。
孙焘听了这话眉头紧皱,这刘二麻子还真够狠得,四守军则再次咒骂了起来。
花语姐妹在姜婆婆这里吃了午饭,离开柳叶胡同,就见大家成群的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议论什么,这一路上,她们更是时不时的就会碰到一两个来去匆匆的捕快。
花灵拉着姐姐的手望了一眼四周的人小声道:“县里好像出事了呢!”
花语
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“不必理会无论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