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花语蒸了一锅的包子又炖了一锅排骨汤,分给孙焘兄妹一大半,她只留了一小半。
孙焘看了一眼篮子里的包子,知道花语所留不多,想着她家里人多,拿出一碗装了四个包子塞进她手里,然后很粗鲁的把她推到院门外,‘嘭’地关上了门。
花语端着碗非但没有生气还很高兴的笑了笑,她拿了包子回家,大弟、小弟、小妹一人分到了两个,她和阿娘一人一个,剩下三个留给了阿爹。
排骨汤她虽没有留多少的排骨,但汤确留了一半,大家喝着排骨汤、吃着包子、蒸菜,那是一脸的满足。
花语放下筷子后看着母亲道:“卖了这些时日的糖炒山楂,我觉得生意还可以就打算分为两摊,我在东街卖,阿爹在码头卖,这样咱们不仅赚的更多,阿爹也不必像现在这样天天那么辛苦了,阿娘觉得如何?”
花氏听闻不免有些心动,她沉思片刻道;“好是好,不过这事还得看你阿爹怎么说,晚上我给他商量商量。”
花语嗯了一声不再多言。
晚上花韧回来时见又是大肉包子,又是排骨汤的问了一句。
“孙家丫头送过来得?”
“嗯,说是想吃包子就送来了
一些肉,这段时间咱们到是沾了不少的光。”
花韧嗯了一声,伙食好了,孩子们这月变化很大,他看灵儿、小良长高了不少,就连阿译都连着一月不曾吃药了,说起来都是他这个当爹的没有本事,让孩子们也跟着他受苦得,好在他有一个聪明的闺女,这个比什么都强。
花氏又递给丈夫一个包子,把闺女准备分摊的事给他说了说。
“我觉得咱们闺女说的有道理,分摊后咱们肯定赚的更多,在码头做苦工虽每天可以赚十个大钱,可这挣的都是血汗钱,那有做生意轻松。”
花韧知道闺女这么心疼他不知有多高兴,这段时间他早就看出来了,闺女做的糖炒山楂卖的很是紧俏,每每到了码头一会就没有了,只要他们的山楂一直都这么好吃,这个生意就能一直做下去,他想了想道:“行,明日里我去码头给工头说一声,再做一天,后天就和闺女一起卖山楂。”
花氏听丈夫答应了,开心的笑了。
第二天花语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阿爹同意卖山楂的事,她带着弟弟随着阿爹出村时,时不时的往后看一眼,没有看到孙焘,她心里还有些小失望。
听阿爹问起分摊的
事,她收敛了心神道:“小弟、小妹这段时间都已经被我带了出来,到时你带上小弟,让他给你搭把手,阿爹这么聪明,学过两三天估计也就知该怎么卖了。”
“行!咱们分摊卖的话,每天你打算做多少糖炒山楂?”
“东街这边客流量已经固定,每天可以卖两斤半,码头那边我不是很熟悉情况,阿爹觉得准备几斤合适?”
“码头早上客船很多,我觉得准备五斤是没有问题的,不过刚开始咱们还是要稳一些,就先准备三斤吧!”
“好!”
两父女交流时,花良竖起了耳朵,听的那叫一个认真。
花语与阿爹商量好了分摊具体的事宜,走上大道后,一眼就看到了前方的孙焘。看来他并没有忘记他们的约定只是早走了一步。
孙焘拉着架车往前走时,心不在焉的瞥了一眼后方的几人,这一路他们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偶尔他还能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,来到县里后,他收敛心神朝肉铺走去。
孙大看儿子来了喜出望外,上下打量他一番后压低声音道:“没事了吧?”
孙焘摇了摇头。
“这几天我不在可有人来找麻烦?”
“有你的那些兄弟罩着,
再加上陈捕快的谁敢来肉铺捣乱,你这次在家待的时间有些长啊!伤的很重?之前发生了何事?”
两人边说话边把肉都搬到了案板上。
孙焘帮着阿爹卖了一会肉,送走客人后道:“我手下的兄弟消息灵通,发现槐花胡同有一宅院要卖,我们第一时间赶了过去,买宅院时遇到了郑三的人,就发生了一些冲突,你也知道他这些年在我手底下吃了不少的亏,心里不服气就带着一群人围住了我,我虽受了伤,不过他们比我伤的更重。”
孙大听了这话眉头紧皱得。
“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,要不要请你姐夫帮帮忙?”
“阿爹不必担心,我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,还用不到姐夫出面。”
孙大听儿子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总算是放心了下来,看对面卖糕点的姑娘频频望向儿子的笑着戳了戳他。
“人家姑娘这几日可向我打听你几回了,要不要过去给人家说说话?”
孙焘淡淡地看了一眼阿爹。
“我之前就说过我瞧不上她。”
“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得?你小子可十八了,这两年必须把人生大事给我解决了。”
“知道了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孙焘边说边提了一
块十斤的肉走了。
孙大见儿子走了臭骂了他两句,等客人上门时,他又堆满了笑。
孙焘提着肉瞟了一眼跟踪了他许久的人,大摇大摆去了狗儿胡同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