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静怡气哭了,用力的摇头。
可是她越是摇头越是证明了心里有鬼,楚嫣然怎么会就此放过她?
楚嫣然上前一步,淮南王起身道:“楚嫣然,你闹够了没有?”
“今日是皇上设下的庆功宴,跟憨子有什么关系?”
“退下,不要在这里胡来!”
淮南王有些恼怒,楚嫣然却根本不顾:“王爷,我怎么了,你凭什么说我?”
“我是替皇家考虑,为长公主考虑,如果憨子遗传了你的基因,在外面胡搞乱搞,惹上了脏病传染给公主怎么办?”
“你说,我们淮南王府是不是被憨子牵连!”
哗!
众多武将都笑出了声音,楚嫣然这信息量好大啊!
不过也难怪,军中的人因为精力旺盛,无处发泄,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?
至于染上脏病,淮南王要小心了哦。
“你,你,你!”
淮南王听着楚嫣然信口雌黄,猛然举起了巴掌。
但还不等落下去,楚云天就一拍桌子:“哎哟,陈战,你现在能耐大了,敢当众打你的娘子了?”
“来来来,你落下这巴掌,看看楚家会不会放过你!”
陈战呼吸急促,这一巴掌无论如何都落不下去。
打了楚嫣然,人家万一追究起来,别看自己是个王爷,也吃不了兜着走!
楚嫣然得意了:“来人,将孙静怡给我抓起来!”
“脱掉她的衣服,请稳婆当众查验,快!”
早有几个镇南军过来,孙静怡用力的摇头:“不要,不要逼迫我!呜呜呜!”
“陈王妃,我还是干干净净的身体,你不许用强!”
“否则我就一死证明自己的清白!”
楚嫣然笑的很癫狂:“诸位大人都听见了吧?”
“如果不是心虚,她怎么会想到死?”
“还不快过去,给我动手!”
镇南军如狼似虎的冲了过来,孙静怡面如死灰。
她也看出来了,楚嫣然这是想纯心逼死自己,她说什么也不能让稳婆查验自己的身体!
孙静怡看准了旁边的柱子,一头撞了过去!
万幸啊!
这柱子在肖镇南的身后,肖镇南赶紧一个闪身,挡在了柱子的跟前。
彭!
孙静怡没什么事,但肖镇南却连连后退,仰面摔倒。
可想而知,直接撞上柱子会怎么样!
“肖大人!”
“您有没有事!”
岳山就坐在肖镇南旁边,急忙起身。
肖镇南揉着发疼的小腹,连连摇头:“无妨无妨,孙姑娘,你也不用着急,老夫在这还能让你蒙受不白之冤?”
“不要寻死,假如哪日陈长安回来,老夫要如何对他交代?”
肖镇南摇头,眼神里闪烁着复杂。
孙静怡痛哭道:“肖大人,您别拦我,陈王妃就是想逼死我!”
“我只有一死,证明自己的清白!”
孙静怡不听劝,这可柱子撞不死,那就换一颗柱子!
可是,也正在这时候,远处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静怡,不要动!”
“凡事有哥替你做主,等着我!”
听到这个声音,孙静怡满身的紧张,岳山,刘百中等人俱都是双眼发亮!
长青江上驶来一艘游轮,上面是各路的才子,正在手拿单筒望远镜向他们看来,随后爆发出一团欢呼。
人群当中,那个穿着粗布衣衫的,可不正是陈长安?
肖镇南心里登时放松,着急的传令:“驸马爷,是驸马爷,他果然没死!”
“传我命令,快接驸马爷过来!”
“孙姑娘,你也不要再次寻死,驸马爷来了,肯定还你公道!”
孙静怡微微的点头,颤抖的不敢说话。
迎接陈长安的小船到了地方,陈长安脸色阴沉的上船,向着肖镇南的方向走来。
他原本跟着上船,想看看热闹,却刚好看到孙静怡想要撞死的一幕。
陈长安大惊失色,这才出声呵斥。
陈长安背负双手站在船头,跟着他的那些武将一个个俱都是泪流满面!
不等陈长安靠近,刀斧加身不曾哭泣的武将就绷不住了,一个接一个跪倒在地,大声吼道。
“末将岳山,见过驸马爷!”
“末将刘百中,见过驸马爷!”
“末将李怀玉……”
只要是陈长安带过的军士,没有不激动的,跪地叩头不止。
这些天他们流了无数次泪,但只有这次是喜悦的泪珠!
驸马爷没有死,安然无恙!
看着那群将士对驸马爷心悦臣服,武将们都是感到惊奇。
陈长安好厉害啊!
他们都是行武之人,知道降服一群骄兵悍将得有多难。
但陈长安这个文弱书生,居然做到了!
小船行进的很快,陈长安刚要上得岸边,徐破虏赶紧趴在地上。
“驸马爷,小心点,请踩踏小将上岸!”
徐破虏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能被驸马踩着,那是他的荣幸!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