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大,季天成就买完药回来了,走进房间就说:“外面到处都是胡家的人,情况有点麻烦啊,我看这里也未必安全,收拾收拾,准备跑路吧。” 夏雨婷想了想说:“既然外面都是胡家的人,我们现在出去,不是更危险吗?” “那也比在这里坐以待毙好,以胡家的实力,找到这家酒店也是迟早的事,我倒无所谓,我想走,他们奈何不了我,可你们就危险了。”季天成皱皱眉说:“我说话算数,既然答应保护你两个月,就不会出尔反尔,所以我得对你们的安全负责。” 别说,冷不丁听到季天成这话,有那么一瞬间,我真的被感动到了。 可大脑飞快地运转,说到底,季天成也不过是想拿到古拳的拳谱,我们是各取所需,没必要谈情分。 “把药喝了。每样两颗。一日三次。”季天成把一包药扔过来,夏雨婷起身去接了一杯水,然后打开药盒,把所有药按照比例分配好,然后又装起来。 “还是得想办法离开省城才行。”我神色凝重地说。 “你想离开省城,可敌人未必会给你机会。”说到这里,夏雨婷忽然想到了什么,接着又看着我问:“要不是姓陈的出卖你,事情也不会变得这么棘手,我原本还想尽快把钱给她转过去,但现在我又忽然改变主意了。” 严格来说,周婕给陈家的那三百万,其实和陈雨墨没什么关系,都是陈海的心血。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,我都没理由把钱卡在自己手里。 我说一码归一码,钱还是要转给她的。 夏雨婷听到这话明显有点不乐意了,撇嘴道:“我看你就是犯贱,她那样对你,你居然还帮着人家说话,不是犯贱是什么?” 我始终觉得陈雨墨怎么对我,那是我们之间的私事,可钱是陈海半辈子的心血换来的,我没理由私吞。 所以我还是坚持把钱打给陈雨墨。 末了又说了句:“很多事情我都看开了,你也不要再挖苦我,我心里有数。” “我才懒得管你们那点破事,现在我只关心,我们到底还能不能活着回到黎城?”夏雨婷说。 季天成忽然问道:“张凡,你和文家有什么关系,文家敢和胡家叫板,证明文家的实力也不容小觑,特殊时期,该利用上的人脉关系,都得利用上。” 听到季天成这样问,夏雨婷也投来好奇的目光。 我说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因为我比你们更想知道。 也就在我说完这话的时候,手机忽然响了,电话是打给我一直用的那个号码的。 对方的号码的归属地显示的是省城,我迟疑了一下才接通。 “张凡,你在哪?” 正是文天保的声音。 看样子,文天保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暴露了。 我如实说在一家酒店里。 “事情我已经听说了,你把位置发给我,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们,别的我不敢说,但至少你们待在文家要比在酒店安全得多。”文天保沉声道。 人在遇到麻烦的时候,总是希望能得到别人的援助,即便再坚强的人,也都有脆弱的时候。 听到文天保这样说,我心里也是一阵感动。 但同时又有一些顾虑。 我说文家主已经救过我一次,我实在不好意思再给文家添麻烦。而且胡哲知道文家主待我不薄,所以他肯定已经派人监视文家的一举一动,一旦文家主派人来接我们,胡哲肯定会从中阻拦。 “山人自有妙计,你就放心好了,保证安全地把你们带到文家。至于你说会给文家添麻烦,呵呵,我要是怕麻烦,就不会去胡家救你。时间紧迫,就先不说了,你赶快把位置发给我。”说完,文天保就直接挂掉电话。 思来想去后,我也只好把位置发到文天保的手机上。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,电话又响了,正是文天保打来的电话,他说他就在酒店外面,叫我们马上下去。 我们从酒店出去的时候,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正打着双闪,走过去看到正是文天保坐在车厢里,“上车。” 这辆车也就二十来万,虽然对我来说不便宜,但在文家眼里,恐怕连代步车都算不上。而此刻文天保却乘坐这辆车过来接我们,显然也是有意安排的,目的无非是避开胡家的视线。 后来我才知道,文天保得知我的位置后,立即让司机开着他平时的座驾出去了,同时还带着一些保镖,目的就是制造一种去接我的假象,迷惑胡家的眼睛。 事实证明,文天保这一招的确好用,开着这辆车一路上都畅通无阻,安全抵达文家庄园。 下了车,文天保神色凝重的说:“我听说出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