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火,跟它斗争数分钟后终于泄气了,对着外面喊了声:“来个烧火的。”
秦文站在门口,目光冷漠地看着坐在灶前的女人,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。他倒要看看这个后娘到底想干什么。
在原身的磋磨下,秦文烧火做饭可谓是一把好手,不一会儿就升起了袅袅炊烟。
一大筐的鸡枞也被全部洗干净放在一边,小秦楠在院子里跑来跑去,时不时传来欢笑声,好不开心。
云真真先把水烧开,加入野菜熬煮,再加入鸡枞,熬了一锅浓浓的糊糊。
她还想再做个菜,可家徒四壁,什么调料都没有,只好作罢。
不过这样,也算是极好的了。
要知道原身煮野菜粥就只有野菜,最多加一把黑面,稀稀拉拉的。最浓稠的那一碗她自己喝,孩子只能喝点野菜汤。
哪儿像现在,一人可以分到一碗粘稠的野菜糊糊。
云真真端起一碗尝了尝。
很苦,没有多余的调料不太好入口,幸亏加了鸡枞进去,菌子的鲜味掩盖住了部分苦味,云真真端着一口气喝了一大碗。
可抬起头,就看到面前的两小只盯着桌上的糊糊咽了咽口水。
她觉得难以入口的东西,确是这个家里孩子维系生存的粮食。
云真真将碗放在桌上,叮嘱他们趁热吃,转身就走出了屋子。
秦文确定后娘出去之后,这才给自己和妹妹端了一碗,喝一口,全是野菜和菌子,比野菜汤实在多了。
“二哥”秦楠一边吃着,嘴里鼓鼓囊囊的,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:“你不是说娘不会给我们做饭吗?”
“你说娘要是给我们做饭,你就吃了门口的鸟屎。”
吃的正开心的秦文:“”
一只鸟仿佛听到了这话,吱吱的叫着,飞过来拉了一泡屎,又挥挥翅膀,大摇大摆的走了。
仿佛在说:不要客气,趁热吃。
秦文绷着一张小脸,瞪着吃里爬外的小妹,用眼神示意她闭嘴。
“嘻嘻!”秦楠还不忘说道:“你记得少吃一点喔,还得留着肚子吃饭呐,en这也太香了吧!以后要是能天天吃到该有多幸福啊。”
秦文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