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那山林当中也不知等了多长时日,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,他们才看见那进入到木屋当中的樵夫,蹑手蹑脚地从木屋当中走了出来,并且又将那把笨重的锁,锁在了屋门上。
看到这里时裴奕寒和钱豹,他们两个人就知道他们该行动了,知道那樵夫完全走出他们两个人视线之后,裴奕寒和钱豹他们两个人也从山林当中走了出来。
等到他们两个人走到那木屋时,却发现这锁头竟然比之前的那个还要沉重。
他们两个人,去往了河边,找了两根细长的木条,又找来了一把泥土江南,泥土糊在木条之上,塞进了那锁孔里面,又轻轻地将那木条和泥土尽数拽了出来,得到了钥匙孔的纹样。
这时候他们两人极度的兴奋,裴奕寒要钱豹驾着马车,飞快的来到了集市上,找来了锁匠要锁匠,为他们配了钥匙。
等待配钥匙的间隙,钱豹又驾着马车,回到了城西,同裴奕寒交谈着。
“裴先生,您不觉得我们两个人得到这钥匙纹样,是不是太过于草率又轻易了?”
其实裴奕寒心里也有这样的芥蒂,毕竟若是,真的是那帮歹人在这木屋当中,他们肯
定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就让裴奕寒他们拿到如此重要的线索。
“确实太过于轻易和草率了,不过咱们看到的这把锁是不是比之前的那一把更要沉重了,他们会不会每次出门前都会换上一把锁,即便我们现在有了钥匙,但也没办法打开下一把。”
裴奕寒虽然是这么说着,但是心里不断地期盼着那锁匠加快进程,将钥匙早早地打造出来。
只可惜现在的夕阳早就已经下山了,外面漆黑一片,那些樵夫们早就已经背满柴火,满载而归了。
估计再过不了半个时辰,这间木屋的那个樵夫,便也会跟着最后的那一批樵夫回来。
若是到时候那锁匠没办法为他们打造好那把钥匙,估计他们就要等到明天才能下手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,锁匠那边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,急的钱豹驾着马车跑了两个来回。
等到繁星点缀夜空的时候,最后一批樵夫也背着柴火回来了,而在末尾处,他们也看见了那个老樵夫。
“完了……裴先生……那个樵夫回来了,我们今天没有办法拿钥匙开门了,只好等到明天了,现在时辰也不早了,倒不如我们快快回去如何?
”
钱豹所说即是,毕竟他们现在也没有任何的篝火在手里,这黑灯瞎火的,他们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裴奕寒观察了四周之后,也颇为无奈的摇了摇,自己的脑袋认同了钱豹这一说法。
他们两个人便就驾着马车,回到了裴府里面。
而苏清和角已经在裴府等候多时了。从日落时 便就开始等待着裴奕寒的归来,甚至在裴府的大门口徘徊了半个时辰之久。
不见裴奕寒归来的苏清和,便失落的回到了卧房当中。
回到卧房之后的苏清和便脱了自己的衣物和鞋袜,躺在床榻之上,但满脑子都是裴奕寒,可没过多久,便就昏昏沉沉的进入到了梦乡当中。
等到裴奕寒归来时,苏清和早就已经睡熟了,在床榻上抱着被子,睡得相当安稳。
裴奕寒也不忍心打扰苏清和 便和钱豹他们两个人在中厅用过晚膳之后,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当中。
而天亮之后,裴奕寒就又和钱豹两个人,驾着马车飞奔去了城西。
这一连几天之后,裴奕寒都和钱豹他们两个人埋伏在城西,试图等到这樵夫离去,他们两个人拿钥匙打开锁头,可每当他们前去观察,便都
发现,每次的锁头都与上一次的不同。
这倒是让裴奕寒和钱豹他们两个人犯了难,一时间,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一问题了。
毕竟在樵夫离去之后,他们便就抓紧时间将那模具送给锁匠,可锁匠打造钥匙,需要三个时辰之上。
而在两个时辰之后,那樵夫就跟着人群回到了木屋当中,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拿到钥匙,可是樵夫就已经将锁头换了。
看来他们没办法做到悄无声息了,这下子,也就只能在两个时辰之内,利用蛮力,进入到木屋当中了。
“看来我们没办法利用钥匙了,也只能利用蛮力,不知道这锁头,我们得拿些什么东西才能把它完全撬开。”
钱豹皱着眉,看着远处的那间木屋,一时间都有些气馁了,毕竟他们已经在这里观察了数日,依旧没有任何的线索可言。
到现在为止,钱豹宁可相信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老樵夫的家。
而在钱豹身旁的裴奕寒,也看出来了钱豹这失落的样子。
“不如我们去衙门里找些斧头来如何?用这斧头把那大锁劈开!”
钱豹这个提议,让裴奕寒有点楞,毕竟若是真的使用斧头的话,那么留
在这锁头上的印记恐怕相当之深。
况且这锁头相当之大,也不知道普通的斧头能否将它劈开。
“这锁头实在是太大了,我们还是另想其他法子吧。”
裴奕寒这一番话,倒是让钱豹更加的失落了,毕竟他们都要使用蛮力了,又怎么能不在这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