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拆房梁时用到的竹梯。
便就脚步匆匆地跑到了东墙处,将那竹梯搬了来,架在墙角旁三两下便也上了墙。
可等钱豹站在墙上时,却怎么都看不到那名男子的踪影。
钱豹懊恼的摇了摇头,纵身从墙头跃下来,到了衙门前院。
此时没有裴奕寒在身旁,钱豹也不敢轻举妄动,也只得轻手轻脚的向正厅走去。
可到正厅时,钱豹依旧没有看到那名男子的身影。
当他从正厅出来时,却见那名歹徒竟朝着县令卧房走去。
钱豹心道不好,快步来到了县令卧房门口。
却见那名歹徒将手中的麻绳抵住了县令的脖子。正当他打算勒紧麻绳时却犹豫了。
钱豹满脸疑惑地看着歹徒的行为。
就在这时,他听见那歹徒气急败坏的声音。
“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裴奕寒,这是什么人,他怎么会在县令的卧房里?”
钱豹恍然大悟,原来之前烧毁限定卧房的那批人,很有可能便和这歹人相识,而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裴奕寒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