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苏清和这样想到,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。
裴奕寒早就已经前往了京城,说不定在她睡觉的时候,裴奕寒早就已经抵达了京城。
“唉,那就这样吧,钱豹能不能帮忙把书房的桌子跟佛经,搬到我这卧房来?”
苏清和一声令下,钱豹便就立马答应下来,利用晚膳时间,便找来人手将桌子跟佛经齐刷刷地挪到了苏清和的卧房里来。
而吃过晚上的苏清和便就窝到了自己的卧房里,点着蜡烛写了一晚上的佛经。
临近清晨时,苏清和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睛,双眼含着泪,依旧趴在桌上,捏着一杆笔飞速的誊写着。
等到鸡叫天亮时,苏清和已经写完了满满三大卷的佛经。
而在苏清和旁边卧着的金丝虎,依旧睡得很熟。
“写了一整个晚上却只写完了三卷,这还有十六卷……就算是不吃不喝,一直写下去,也得要三四天呢。”
看到那堆积如小山的佛经后,苏清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便就起身推开了房门。
清晨时光,裴府上上下下还都相当繁忙,不少下人穿梭在裴府当中,准备早膳,准备打扫庭院。
看到这一幕后的苏清和有
些恍惚,她一时间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了。
“头有点晕,差点都要倒下去了,看来一晚上不睡实在是不行……”
苏清和一边走着一边就合上了眼,现在她实在是太困了。
“算了算了,这早饭还是不吃了,先回去再睡一觉吧……”
可刚等苏清和转头准备回去,却两眼一黑晕倒在了地上。
离苏清和最近的几个下人看见之后,慌乱的放下自己手头的活,急忙前去扶她。
之后的事苏清和一概不知,等到她醒来就已经是晚上了。
可等苏清和一睁眼,却发现自己眼前正坐着一个女人,捏着手帕哭哭啼啼的。
“娘?你怎么也在这,还是我看错了?”
原来那个女人正是秦氏。
因为,钱豹担心苏清和自己一个人在裴府里待着甚是无聊。
所以干脆就直接将秦氏接了过来。
可早上刚接来,却发现苏清和晕倒在地,又急急忙忙的去叫来了大夫。
跨了半个县去找来了大夫,那大夫横眉一竖便坐在椅子上,搭手在苏清和的手腕间合眼诊断开来。
“该女子太过疲累,常常不知休息,所导致的身体虚弱,加之清早起床
供血不足,有些眩晕。其他的并无大碍,只消喝些中药调养调养便可。”
片刻后,大夫便得出了结论。
钱豹便就差人跟着大夫回到了他的药铺,抓来了几副中药为苏清和好好的熬制了一番。
而爱子心切的秦氏,看到自己的女儿此般样子,便就心里一急呜呜的哭了出来。
秦氏茶不思饭也不想,就在苏清和的床边坐着,直到苏清和悠悠转醒。
“和儿,你这傻孩子!怎么一天到晚也不知道休息呀,这身子骨哪能撑得住啊!更何况你现在还有身孕在身,真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吧!你是想吓死为娘啊你!”
听到秦氏如此着急的话语,苏清和也是热泪盈眶的抱紧了秦氏。
伸手顺着秦氏的背,让她消消气。
“娘消消气消消气,女儿这不是也没什么事吗?只不过是平日里逃懒,昨天晚上想补回来而已。在这里有好吃好喝的,裴先生脾气又好,什么都顺着我。”
“娘啊,女儿哪儿敢吓娘啊!女儿爱你还来不及呢!”
苏清和一边说着,一边又拉起了秦氏的手,装起了可怜。
秦氏见到苏清和那张委屈的模样,便就作罢,没再继续
唠叨了。
“那裴先生去哪儿了?我这来府上已经有半天时间了,没见他出面是镇子上又有什么事需要他处理了吗?”
秦氏一边说着,一边探头朝外张望着。
转回头来,又将目光转移到了苏清和的身上。
“裴先生昨日前去京城了,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,走的相当匆忙,女儿也不知道具体是为何事。”
听到苏清和说裴奕寒前去了京城。
秦氏心里就有些打鼓了。
毕竟他们这县城离京城路途遥远,这一去也不知道裴奕寒何时能回来。
“哎呀娘就放心吧,既然现在女儿在他裴府住着,那自然是没人敢来找女儿麻烦的。就是女儿担心娘在家里会受欺负,倒不如在这裴府多陪女儿几天。”
秦氏听到苏清和这话之后,立马就想起来了,之前那天晚上,她在外面喂鸡时,听到苏绮罗跟刘氏的对话。
“对了,和儿!那天,为娘听到刘氏跟苏绮罗吵嚷。”
苏清和听到刘氏跟苏绮罗二人耳朵边就立马支楞了起来。
“刘氏起先苏绮罗起了锁在屋里,不让她出门跟汪云飞私会,但不知苏绮罗跟刘氏花言巧语了些什么,刘氏心一软,便
就把苏绮罗放走了,到现在那小浪蹄子也未曾着家。”
秦氏一边说,一边咬牙切齿的,满脸恨意。
可以看出秦氏对刘氏和苏绮罗可谓是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