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昨晚是不是给钟夫人屋里的炕添多了柴?”
“没有啊,我就添了一次。”
“没有啊,我就添了一次!”
说完兄弟俩面面相觑,他不知道他弟(他哥)添了柴啊。
芳婶一看,得,不用再问了,一看就是添柴添劈叉了。
想想今早钟夫人有些爆皮的嘴唇,芳婶有些好笑又觉着对不住人,叮嘱两人以后晚上添柴可不能再整错了。
钟含娇出门,看到门外摆开架势练武的忠叔和茂叔两人,后面还跟着三个照猫画虎的莫家父子三人。
莫家父子不像忠叔和茂叔两人,以前是走镖的镖师,那一拳一脚比划的姿势咋看咋搞笑。
嘴里吐出的热气打在人额角发梢,碰上湿冷的冷空气,发丝上起了霜像是披上一层白色的纱。
钟含娇看几眼,没有打扰认真练武人,绕过去直接去村里转悠,她来的四天了,村里人对这个贵夫人也熟悉了,没了最开始的拘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