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浩轩以为就是下等贱民,话说的肆无忌惮,嚣张跋扈极了,没想到今天踢到铁板了。
贵升应了声,指挥身后几个侍卫打扮的人上前,想要抓人。
沈峥看一眼靠近的人,眼里的冷意吓得几个侍卫不敢上前,又看看秦浩轩,眼里满是嘲讽鄙夷!
“义父,我们走!”沈峥直接翻身上马,另一只手还拽着秦浩轩马的缰绳,扭头对卫尚丢下一句,“交给你处理了,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!
我们先把镖押送过去,地方你知道!”
一群人骑着马浩浩荡荡的走了,溅起阵阵灰尘,呛的秦浩轩咳嗽连连,没咳嗽一下断腿就剧烈疼一下,没一会儿脸色又惨白几分。
唇上血色尽无,汗珠大颗大颗从额角滚落,吓得贵升也顾不得别的,指挥侍卫们上前抬起少爷,“少爷,咱们先去看腿啊,您放心那人跑不了,小的们一定给你抓回来。
这腿耽搁不得啊,咱先去医馆哈。”
秦浩轩点头,这会儿疼的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“站住!”十来个人齐刷刷抽刀挡在秦浩轩一行人面前,卫尚上前一步,冷声道:“纵马伤人,是你想走就能走的。”
说完把对十来个手下吩咐道:“押到衙门去,该咋办咋办!”
丢下一句话,卫尚翻身上马,追这沈峥等人而去,“这小子,也不等等我,要是把他跟丢了,侯爷能扒了我的皮!
使唤人倒是麻利。”想起沈峥丢下的话,卫尚撇
嘴笑笑,还挺有气势,就是主意太正了,侯爷要是想留下这小子,怕是有些难了。
丁海受伤,在林子里转悠很久,才甩开追踪的人,折返回去报信,和卫尚一行人也就迟了几个时辰进了城门。
进门直奔城东达官贵人住的地方,秦家后宅,荷香院。
柳柔清正在和薛嬷嬷在说话,“丁海怎么还没回来,按照路程也该回来了,是不是出啥事了?”
素白的手不断绞着手里的锦帕,今早一起来,她心里就隐隐不安,丁海那边一直没消息,她就觉着不对。
“夫人莫多想,说不定是丁海路上耽搁了呢。”
“砰~”一声闷响自内室卧房传来,主仆俩相视一眼,薛嬷嬷安抚主子,自己一人悄声往内室走去,只见一个人趴伏在地上。
身上都是血污,脏兮兮的,薛嬷嬷毕竟经历的不少事,还算镇定,扒开昏迷的人一看,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。
快步出了内室,淡定吩咐所有丫鬟、婆子退下,“没吩咐不得打扰!”
“是。”
“夫人,是丁海。”清空人,薛嬷嬷赶紧给夫人回报,柳柔清听完薛嬷嬷的话,起身就往内室走,“怎么会受伤,人还昏迷?”
这边主仆俩惊慌不已,也不敢找大夫来看诊,还是薛嬷嬷找出一些止血的伤药给丁海简单处理了下伤口。
秦家是武将,家里倒是备得有常用的金创药,给薛嬷嬷行了不少便利。
丁海身子底子不错,大
概心里还是惦记着事儿,没一会就醒过来了,柳柔清赶忙打问,“出了什么事?你怎么会受伤?”
“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镖队,应该找到了那小子,那眼睛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,错不了!”
“可杀了人?”
丁海摇头,“那小子武功很好,还有一伙人来帮忙,也不知道是啥人,不过应该是暗卫,武功很好,训练有素。
不过那个镖局,叫什么长盛镖局,按照这条线索,应该就能找到那小子!
手下的人也全部折在哪儿了,不知道有没有被活捉的。”丁海咬牙切齿地说。
柳柔清眼里划过失望,指甲深陷肉里,才没让自己表现出失望,温声安慰道:“没事,你好好养伤。
哪些人即使被抓也没事,他们啥也不知道,只知道要找个人。”
“是我没用,你放心等我养好伤,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小子!”
看丁海昏睡过去,柳柔清这才出了内室,把桌子上的杯盏一把扫落,哗啦啦落了一地,摔了个粉碎。
脸上表情扭曲狰狞,“废物,没用的玩意,要不是手里没人”
薛嬷嬷在一旁扶着柳柔清坐下,到了一杯水递过去,温声安抚人,“夫人莫气,气坏身子不值当,身子最重要。
再说,也不是没有好消息,最起码确定那小子还活着,还知道了是哪个镖局。”
温热的茶水入喉,茶香扑鼻,在薛嬷嬷一声声安慰下,柳柔清逐渐冷静下来,
眼里的疯狂撤下,脸上又恢复了平静,好似刚才一切都是假的一样。
“确实,活着又怎么样,活在镖局的那种地方,想必也就是个乡野村夫,连浩轩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。
当年让那个贱种逃脱,这次他的命休想留住,我不允许有人挡轩哥儿的路。”
素手一拍桌案,杯子轻轻震动一下,发出一声脆响,随即又恢复平静。
薛嬷嬷在后面,一下下给柳柔清轻轻按摩着额角,看夫人冷静下来,提醒道:“丁海还提到有一伙人帮那个贱种,也不知道是哪一伙人”
“咱们手里还剩多少人?”这些年她一直让丁海按照训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