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干什么,但再这样下去他的口水就要流出去了!
“哥、哥哥……放开……”
他含糊不清地求饶,呜呜叫着想要缩回舌头,但靳寒卡着他的舌钉就是不放。
小狗又急又臊,拼命拍着哥哥的后背求他放过自己,但靳寒不仅不放手还变本加厉地挠他痒痒。
裴溪洄想躲躲不掉,急得快哭出来,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和哥哥对视,却看到他眼底奸计得逞般的恶劣笑意,明摆着欺负自己。
“呜……求求daddy……”
他委屈地眨巴着眼睛,用表情控诉:哥你坏死了!
耳边传来一声性感至极的轻笑,靳寒大发慈悲放过他:“好了不欺负你了。”
这样说着又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向下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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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豹来敲门时,那颗橘子糖已经被他们吃化了。
只剩最后一小点,被渡到靳寒嘴里。
他放开弟弟,帮他整理好衣服,在他肿起来的唇珠上吻了一下以示安抚,这才问:“怎么了?”
大豹说:“酒会结束了客人还没尽兴,在包间喝上了,点名要让……小洄去陪酒。”
“知道了,我等会儿和他一起下去。”
做戏就要做全套,免不了这一遭。
裴溪洄刚被哥哥哄完,心情正好,看那些大老板的丑恶嘴脸都不觉得太令人生厌。
他和靳寒前后脚入席落座。
靳寒自然是主位,裴溪洄则坐他对面,杜立荣旁边。
上来先是一拨毫无新意的冷嘲热讽,裴溪洄全当有人在自己耳边放屁,杜立荣又讲起他的茶社,惺惺作态地问他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