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搞这么大阵仗吗?其余的你别管了,总之他去东岸之前你给我来个信儿,再多带点人。”
把话说完他就拍拍屁股起来,两手捧着大豹的脸挤成个包子:“那豹哥咱俩就算结盟了啊,改天请你吃饭,我先颠儿了。”
他前脚一走,大豹后脚就变了脸。
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唏嘘感叹:“傻孩子啊。”
伸手把衬衫领子翻到外面,领子底下夹着个耳麦,一直是通话中的状态。
他捏着耳麦问对面:“靳哥,你说小裴为啥来找我呢?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会被收买的样子吗?”
靳寒:“他和你最亲,知道你疼他。”
“那咋整?我真把你行程告诉他?”
“嗯,除了和东岸有关的行程,都可以告诉他,他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做什么都让他知道,另外把小洄身边的人手再增加一倍,查出保释何宝生的人是谁之前,不准他靠近东岸。”
靳寒交代完挂断电话,垂眸端详桌上的手表残骸。
一堆刚拆出来的零部件里挤着一枚糖豆大小的定位器,磁吸的,薄薄一小片。
他昨天就发现了,一直没拆,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了半天,重新装回手表里。
这么一点大的东西还拿来追踪,跟过家家似的,怪可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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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休息,没安排会议。
靳寒在半岛酒店为各位老板办接风宴。
正巧赶上得闲茶社一年一度的游园会,裴溪洄作为老板必须要出席。
他不想走,和哥哥腻腻歪歪地黏糊半天才不情不愿地上了车。
靳寒抽不开身,不能到场,就请了几位德高望重的长